鄧漂亮說:“可惜我們不是乾小偷的,哎,要不我們早晨再來如何樣?歸正寺廟都是院子,能翻出來就行!”
直接來到雲堂右邊的僧寮,郝運指著遠處的一個小門,低聲說:“前次我就是從那出來的,老衲人的寢室就在那邊麵。”來到小門前,林叔用手悄悄推,門關得很嚴。
郝運問:“如果僧寮反鎖如何辦?”
林叔在內裡說:“先彆推!這類老寺廟的門軸都是生鐵的,有鐵鏽,等我給門軸上點兒油。”
鄧漂亮撓了撓腦袋。“可惜你也不是鎖王。”秦震笑著說。這話彷彿提示了鄧漂亮,他立即取脫手機,彷彿在給之前幫著找鄭龍和吳強的那位錢叔打電話,讓他幫手找個開鎖短長的人。
林叔說:“這門內裡是用大橫門閂著的,內裡開不了。”鄧漂亮趕緊問如何辦,林叔嘿嘿地笑,拎過阿誰黑揹包,翻開拉鍊,從內裡找出一個布袋,內裡是兩盤繩索,末端有鋼鉤。又翻出一個帶有尖嘴的小塑料瓶。他讓三人幫著把風,拿了一盤繩索,把望遠鏡掛在脖子上,來到廟門左邊的院牆底下,甩了兩次繩索,將鋼鉤掛在牆頭,然後雙手抓著繩索往上爬。
“望遠鏡還真有,”鄧漂亮又對郝運說,“二哥,先給他錢。”郝運扁了扁嘴,不甘心腸掏手機給林叔轉去兩千塊,心想鄧老闆真是老闆當慣了,費錢就跟燒紙差未幾。秦震在中間看著,臉上似笑非笑。郝運更活力,暗說你有甚麼好笑的,這錢但是你的。
秦震哼了聲:“開鎖又不是高科技,你在衚衕裡走兩圈,如何也能找到幾十個開鎖電話。”
掛斷後郝運問:“這錢叔甚麼人都熟諳啊,連開鎖的也行?”
擇日不如撞日,早晨十點多鐘,鄧漂亮開車載著三人解纜,來到法海寺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夜黑沉沉的,寺廟大門緊閉,小風嗖嗖,如果不是八月初的隆冬,估計這處所最涼。沿著長長的石階上來,廟門緊緊地關著,郝運低聲問林叔:“這類大木門得如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