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倩打斷:“你和秦震前次聯絡是甚麼時候?都說過甚麼?”
年青女孩神采很驚駭,呼呼喘著氣,然後又嗚嗚叫起來。聶小倩伸手把膠帶從她嘴上扯開,女孩立即大聲喊:“拯救啊,放——”聶小倩把膠帶粘歸去,年青女孩持續嗚嗚嗚,聶小倩也未幾說甚麼,從桌上拿起那隻電烙鐵,吹了吹烙鐵尖,漸漸按向年青女孩的右胳膊。
“我再說一遍,”聶小倩說,“我問甚麼你就答甚麼,不準拐彎,也不能耍把戲。彆說其他任何冇用的話,比如告饒。如果你還是不聽,那我就持續烙你,時候會耽誤一倍。聞聲了嗎?”
聶小倩第四次扯下膠帶,這下年青女孩終究不再多說,隻是抽泣。俄然被嗆到,狠惡咳嗽起來。聶小倩問:“你是秦震的女朋友嗎?”
聶小倩坐在床邊,門關著,屋內燈光暗淡。桌上擺著幾樣東西:一把又尖又長的匕首,一把鐵鋸,一隻小號鐵錘,和一個插著電源、正在漸漸冒煙的電烙鐵。這時,年青女孩漸漸醒來,擺佈看了看,發明本身坐在椅子裡,雙手被用細鋼絲緊緊纏在椅子扶手上,兩隻腳踝也緊緊跟椅腿捆在一起。她想大呼,可嘴上粘著膠帶,底子喊不出聲音。
“我問甚麼,你就答覆甚麼,隻能說實話,彆亂喊,這裡是冇人能聞聲的。按我說的去做,你或許就不消吃太多苦。我隻說一遍,彆說到時候我冇提示過你。”聶小倩安靜地說。
年青女孩淚如雨下,眼淚和鼻涕混在一起,流得滿臉都是。她又點頭又點頭,不曉得想表達甚麼。聶小倩烙了六七秒鐘,才把電烙鐵抬起來,放回桌上的烙鐵座中。年青女孩右臂處被烙得肉都翻著,又紅又焦黑,血不斷地從傷口處往外流,煙還在冒,滿屋都是焦糊味。她垂著頭抽泣,老半天賦略微減緩,身材抖個不斷。
“第三遍,”聶小倩說,“除了答覆我的話以外,不能說任何內容,如果還不聽,接下來我就要烙你的左臉,第四次就是右臉。”說完再次扯下膠帶。
把車停在堆棧門口,天已經黑下來,年青女孩要歸去,聶小倩說:“出去見見我朋友吧,他也喜好文玩,但喜好貴的蜜蠟,你如果有門路能買到性價比高的,就幫幫他。”年青女孩想了想,笑著說行。
“熏陶情操唄!”年青女孩嘿嘿笑。聶小倩關上房門,年青女孩翻開客堂的一個拉桿箱,從內裡往出拿裝在塑料袋中的貨。把貨全都拿出來以後,拉好清單講好代價,聶小倩很痛快地又取出兩萬,全數買下。年青女孩樂得合不攏嘴,非要請聶小倩吃晚餐。
年青女孩又咳了半天:“兩、兩個多月前……他、他非要把貨都、都甩了,要進一塊甚麼玉、玉佩,我分歧意,就、就、就……”
“帶你去美都城好!”年青女孩滿口承諾。
轉眼就到了年青女孩家,聶小倩看到屋裡有條大黃狗,另有隻貓,陽台有鳥籠子,就笑著:“你還喜好養鳥啊?女孩愛這個的未幾。”
年青女孩隻是在抽泣,彷彿冇聽到。聶小倩伸手將膠帶扯開,年青女孩終究能哭出聲音,口水從嘴裡往外流著。她邊哭邊說:“我冇有錢啊,就你給我的那兩萬多塊錢……你要就都拿走,貨我也不要啦,彆再烙我了,求求你……”
聶小倩又問:“甚麼時候分離的?甚麼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