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伉儷頓時不歡暢,男的說:“大姐,你不能這麼乾,我們明顯都談好了六百塊錢一個月,如何又變卦,成七百了?”
一聽她這麼說,女房東豎起眉毛:“咋這麼巧,這節骨眼得闌尾炎?”
“包裹內容:金飾類,玉佩。”
快遞員說:“有事嗎?”
聶小倩眼睛發亮,趕緊點擊“我的快遞”鏈接,網頁顯現出一排條目,定時候擺列,有“我收的件”和“我發的件”兩種擺列,都是跟郝運有關的快遞資訊。
女房東說:“租房啊,每個月七百塊錢,季付!”
快遞員:“記得,如何?”
聶小倩看著收回時候,再看看腕上的腕錶,日曆窗顯現明天是二十五號。點開這個條目,內裡是更詳細的質料。看了半天,她剛要點右上角的叉封閉頁麵,俄然眼睛睜大,盯著條目最後那句話。
女房東瞪著眼:“操,他敢啊,我還冇找他算賬呢!”
“大姐,最好還是彆扔,”屋裡有一對年青男女,女的輕聲說,“我看這裡另有條記本電腦,如果過幾天那人再返來要東西,你給扔了,他如果訛你如何辦?”
聶小倩笑著:“明天我老公郝運在你手裡發的快遞,是塊玉佩,記得嗎?”
女房東趕緊說:“冇扔,全都在這兩個大紙箱裡,臭襪子都在!”
“您就是房東吧,郝運跟我說過他的房東是個標緻大姐,”聶小倩臉上笑咪咪,“我是郝運的女朋友,他前些天得急性闌尾炎住院了,明天賦奉告我屋子到期還冇交房錢,以是就讓我過來。”
條記本電腦在顫栗,實在是聶小倩的雙腿在抖。她眼睛緩慢掃視,但並冇找到詳細的收件地點。再看前提中的物流資訊,第一條是“瀋陽樂郊路停業點,已攬收”。聶小倩趕緊翻開網頁,查到順豐快遞在瀋陽南樂郊路停業點的電話,打疇昔扣問賣力快遞員的聯絡體例,隨後再打給那名快遞員。
半個小時以後,快遞員來了電話,將收件人地點報出,稱要改地點很費事,必須先寄到原地點的送達室,然後才氣改道。聶小倩幾次問了兩遍,記實在手機中:“地點冇錯,感謝你啦快遞員大哥,有空我請你用飯!”
她彆離點開兩種選項看了看,將目光放在“我發的件”最新條目上:“2015年6月24日攬件,順豐防損陸運,遼寧瀋陽――新疆巴音郭楞,已分開【瀋陽中間】,下一站【烏魯木會合散中間】”
聶小倩站在三樓半的徐行台處偷聽,到這裡她漸漸上樓進屋,笑著說:“叨教有人嗎?”
聶小倩吐了口氣,俄然回身踢向牆角的一盆綠蘿,把花盆踢出好幾米,摔成粉碎。後退幾步想坐下,卻跪在地板上,身材垂垂伸直成團。她雙手抱著頭,用力地撞向地板,一下又一下,很用力。過了老半天,聶小倩才站起來,寂然坐在床邊,呆呆地望著電腦螢幕。
“行,不過郝運的東西您冇扔吧?可甚麼都不能丟啊,我要查抄呢。”聶小倩答覆。
看動手機螢幕備忘錄中的這串地點,聶小倩臉上暴露笑容。再看看條記本電腦桌麵上的其他圖標,她將螢幕扣上,帶著條記本走出房間。
快遞員笑著答覆:“這個……還是算了,我得趕回站點取件呢,你把單號給我,等我到站點幫你查底單。”聶小倩連連承諾,掛斷後用手機把單號以簡訊發給快遞員,在屋裡焦心腸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