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大驚，下認識向後退去，雙手四周亂摸，籌算找能當兵器的東西，最後抓到桌上的金屬檯曆：“你如何出去的？”

“我是天使啊。”聶小倩重新暴露笑容，把手伸向後腰，抽出一把尖刀，刀身隻要手指那麼寬，閃著酷寒的光。

郝運還想要問甚麼，但又咽歸去，感覺恐怕是問不出甚麼花樣，因而籌算告彆。看看躺在床上的魏奶奶，之前聽她說過，關於魏爺爺事情上的事都是保密的，她從不過問，因而郝運委宛地說：“魏爺爺，那我就先走了，你阿誰……”用手悄悄比劃著本子的形狀，意義是要那本日記。

聶小倩矯捷地躲過，用手尖對準郝運的眼睛：“我把你的左眼挖出，然後讓你的右眼看著你的左眼，它會感覺很新奇，因為冇幾小我的右眼能有這類機遇。”

聶小倩臉上帶著淺笑：“不是非得有鑰匙才氣翻開門，你說對嗎，魏奶奶？”

魏爺爺昂首看到她，彷彿並不驚奇，又漸漸垂下頭，嘟噥著聽不清的話。郝運猜想，魏爺爺早就曉得聶小倩在家裡，隻是冇說出來，他有些悔怨，剛纔在電話入耳出魏爺爺神態的非常，本身就應當想到這一點，同時也很驚奇，聶小倩對戈壁基地完整不熟諳，如何也出來得這麼快？

郝運問：“你是不是得了甚麼病？”

聶小倩漸漸走上前去，眼中都是思疑的神采，郝運想躲，但不知為甚麼，最後又站到魏奶奶床前擋住：“你真能朝如許的病老太太身上捅刀子？能下得去手？”

郝運閉上眼睛，冒死在內心說：“千萬彆把玉佩給她，不然你非死不成！”這時，他俄然感到右臉一涼，然後就是劇痛，忍不住大呼起來。聶小倩用手捂住他的嘴，郝運疼得直流眼淚，也豁出去了，展開眼睛，揮拳就打聶小倩的臉。

魏爺爺搖點頭：“進過天國，能出來就已經不錯，是妖怪找上我了，找上我了……”

魏奶奶活力地問：“你和我老伴到底去了啥處所，他如何變這麼老？是不是碰到甚麼不潔淨的東西啦？”

躺在床上的魏奶奶欠起上半身：“你們在說甚麼？甚麼玉佩，讓誰死的舒暢點兒？女人，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