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現在頓時幫我查一查文昊手底下一個兄弟叫阿樂的,最好把狗日的現在位置搞清楚。”
“皮膚有些黑,寸頭,鼻子有些略扁,大抵二十五六的模樣,右手臂上有一塊青色的胎記。”簸箕想了想說道。
黑子有些迷惑:“我也熟諳?是誰?”
“好。”
麪包車門拉開,我們一幫大家手一把大關刀提著肝火沖沖的就往火舞慢搖吧裡闖,凡是趕上向太東手底下的弟兄,二話不說上去一刀砍翻,當然了,顧忌鬨出性命把事情鬨大不好結束,都冇砍關鍵,專挑肉厚的處所砍。
“這小我我熟諳,我曉得是誰乾的了這事,好了,你放心養傷。這件事我會措置好的,不會讓你的血白流!”
公然,電話剛結束不過二十多分鐘,佟湘就把電話打了返來。
接起:“喂,有動靜了?”
阿樂之前跟黑子的時候,我跟黑子可冇少拿他右手臂上的胎記開打趣,說是這胎記特麼都快趕上愛情紋身了,跟個桃心冇啥辨彆。
“刺啦-----”長長的刹車聲,二十來分鐘後車子穩穩停在了火舞慢搖吧門口。
“砸!”
我腦海裡細心回想著簸箕所描述的這小我的印象,俄然的,我眼睛一凝再次問道:“簸箕,你肯定那人右手臂上有一塊青色的胎記嗎?是不是很像桃心的形狀?”
黑子剛走冇多久,我取出電話就撥給了佟湘:“喂,佟湘。我想讓你幫我辦件事?”
“謝,感謝陳哥。”簸箕感激道。
“平子,傢夥和車我都籌辦好了。”
我抬眼掃了掃,算上黑子在內一共六小我,其他滿是簸箕帶過來的兄弟,一聽黑子說要去給簸箕報仇,個個嚷嚷叫著要去。
如果之前我必然不敢放肆到跑彆人地盤去砸人場子弄人兄弟,現在不一樣了,有陶紅在前麵給我撐腰,我怕啥的?天然得好好操縱陶紅的乾係,擴大本身的權勢。滅了向太東把我陳平的名號打出去,讓更多的人曉得,老子“陳不怕”可不是甚麼軟柿子,誰特麼想捏就捏的!
“麻辣隔壁的!竟然這王八蛋下的手,好呀,前次叛變老子的事還冇找他算賬呢,此次新賬老賬一塊兒跟他算算!老子現在就去端了狗日的腦瓜殼給簸箕兄弟報仇!”黑子就是一暴脾氣,肝火沖沖就要往外衝。
“我有說不替簸箕兄弟報仇嗎?我問你,你現在去哪找阿樂?你曉得他在甚麼處所?”
我們一行七人,上了一輛五菱麪包車,我報上了地點,黑子開車載著我們,連夜趕往“火舞”慢搖吧。
簸箕才一說,我就遐想到了,帶頭對簸箕動手的就是這狗日的。
簸箕眼睛瞪大,驚奇道:“陳哥,你如何曉得的?”
有陶紅的幫手,我信賴很快我就能獲得阿樂的切當動靜,隻要逮到了阿樂,我有的是體例從他嘴裡撬出來整件事的幕後主使。
歸去的第一時候我就找到了黑子,黑子曉得我剛從病院返來,還不待我開口,他就忍不住問道:“平子,簸箕如何樣了?事情有端倪了嗎?”
“嗯。”
我餵了他幾口水:“簸箕,你放心養傷就行了,其他事不消擔憂。你是我陳平的兄弟出了這類事我這個做大哥的必然會給你一個對勁的交代。”
“查到了陳哥,你要找的人現在翠屏西路那邊,我待會兒把他切當位置發到你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