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睚,彼憂覆亡,馭樂於上,悲也。看來你的修心還遠遠不敷。”鬚髮神仙化為一道白光消逝在禹睚神仙的麵前。
守隱士噤若寒蟬,久久的跪伏不起,目光惶恐,嘴中唸叨著晦澀難懂的言語。身邊的孫女被這俄然的變故嚇哭了,在守隱士耐煩的安慰下才逐步止住了抽泣。
守隱士的目光落在七零八落的神牌上,這裡的每一個神牌都代表著一名被放逐下來的神袛,而那些已經破裂的神像,每一尊都代表著殺掉神祭品,超凡脫俗的新神!萬千年事月,這裡一向持續著新舊神袛的瓜代,疇昔冇法忘懷,將來也不會停止。
崑崙山的夜晚,星空熠熠,朗月高懸,守隱士坐在氈房外的馬紮上,膝蓋上伏著孫女聽他講著太古的神話故事,不知不覺便聽睡著了。
“神袛降,神諭出,是元始大陸最為動亂的時候。”
懸浮在無儘東海上空的東萊仙山被濃烈的靈氣繚繞,頭頂朗月高懸,霧靄氤氳,流光溢彩的浮動著仙靈之光。在仙山的最高處,一座觀星台上,一名仙風道骨,鬚髮蒼蒼,衣袍浮動的白叟雙手背後,目光空靈的俯瞰六合萬物。
“神袛降,神諭出!”神仙悄悄吟詠著簡樸的六個字,皺眉沉思,彷彿這此中包含著六合至理,人間大道。
身後的清風帶起一隊花瓣,扶搖直上彼蒼。
“神袛降,神諭出。神祭台每過千年開啟一次,屆時會有一名身攜神諭的神袛被眾神從天界放逐下來,成為神祭品。隻要殺掉這個神祭品,獲得他體內的神諭,即便是毫無修煉的淺顯凡人也能夠眨眼間省卻千百年修煉,一舉脫凡成神!”守隱士衝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乾枯的雙手不竭的摩挲。
“師兄為何生我的氣?”禹睚神仙瞻仰頭頂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