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誰也不敢明白地說出本相。
連帶著寧二女人次日都倒了黴,學琴時候走了神,還順嘴提了一句衛梁,被先生抄起戒尺來就打了手板心,又哭又叫,到頭來都冇明白先生那日火氣如何那樣大。
臨院的窗扇開著,薑雪寧便坐在琴桌前,信手撫弄琴絃,謝危則立在她邊上,寂靜地看著,聽著。
八月中旬, 天教打入直隸, 於保定府駐軍;所謂的“勤王之師”則緊隨厥後, 收了天教破鈔大力量打下來的真定府。
一曲畢,她舒了口氣,緊接著便喜上眉梢,轉頭道:“如何樣?這回可全數彈對了吧?那接下來的半個時候我可就要歇息了。”
加起來攏共也就那麼一點人,這一戰當真能撐得住嗎?
可壞也壞在這裡。
可現在……
隻不過嘛……
叛逆兵是悍匪,忻州軍是王師。
自家大人何故能起家,她當年都一清二楚;厥後大人去了一趟忻州,剛返來的那兩日煩躁難安,老是後半夜都不能入眠;現在,這位女人返來了……
可誰能想到,還冇歡暢兩日,天教便反了。
妒忌也就吃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