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人?”淩皓天驚奇的問道。
淩皓天愣了愣,說道:“不過是天罰罷了,有甚麼可駭的?再如何說,這裡也是我們的處所,就算天罰的權勢很大,但是到了我們的地頭上,也冇甚麼可駭的了。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
“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歐陽連城擔憂的說道,“你曉得剛纔劫走楊昊的是甚麼人嗎?”
頓了頓,淩皓天又接著說道:“歐陽先生的家屬在中原也是聲明赫赫,如果有歐陽先生的家屬大力互助,我們就更不消驚駭了。”
“我如何就冇有想到?我如何就冇有想到呢?如果早曉得的話,就不會有本日之禍了。”歐陽連城喃喃自語,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你說甚麼?我們為甚麼要走?歐陽先生,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你不會是怕了天罰吧?”淩皓天嘴角暴露一絲鄙夷,不屑的說道。
歐陽連城低垂著頭坐在淩皓天的劈麵,神采黯然,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天門呈現時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也冇有想到竟然會招惹上天門,今後這江湖上另有本身的安身之地嗎?
歐陽連城深吸一口雪茄,冷靜歎了口氣,還是不言不語。
歐陽連城苦澀一笑,說道:“歐陽家屬現在人丁薄弱,也大不如疇前,就算是傾我歐陽家之力,隻怕也難以竄改乾坤。楊昊如果天門中人,我打傷他,已是滔天大罪,不管我逃到那裡隻怕天門也不會放過我。何況,淩先生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又如何能拋下淩先生單獨逃生?我會與淩先生並肩戰役。不過,我還是但願淩先生能夠好好考慮考慮我的話。”
淩皓天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大師都是出來混的,你我都很清楚,圖的不過就是一個利字。偶然候,權勢會讓人矇住雙眼,甚麼也看不清。楊昊現在成了廢人,恐怕天罰的令主之位是坐不成了。天罰內部必將會掀起爭奪令主寶座的大戰,那裡另有暇顧及我們?就算最後天罰冇有鬨得四分五裂,隻怕也是氣力大損,另有才氣與我長樂幫為敵嗎?”
淩皓天愣了愣,訕訕的笑道:“歐陽先生有些言過實在了吧?”
深深的歎了口氣,歐陽連城說道:“淩先生,我們還是儘快走吧,去歐洲,去美洲都好,總之分開這裡。”
目睹淩皓天情意已決,歐陽連城曉得多說無益,冷靜的歎了口氣,沉默不語。
淩皓天驚奇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在說甚麼?甚麼冇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