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當真是高朋哦。秦先生,幸會幸會!”獨孤淩雲伸脫手,臉上帶著笑容,客氣的說道。
“是啊,真巧。”洪勝微淺笑了笑,擁戴道。臉上卻冇多少驚奇的神采,彷彿對他的到來並冇有感遭到任何的驚奇,這讓秦彥不得不感覺這是洪勝決計的安排。不消洪勝先容,秦彥也大抵的猜出對方的身份了,想必是獨孤家屬的人無疑。
“那我先謝過了!”獨孤淩雲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嗬嗬的笑了笑,秦彥說道:“獨孤少爺言重了,這隻是小事一樁罷了,算不得甚麼。稍後我打電話交代一下,讓人幫手調查調查。”
“特使,這位是獨孤家屬的至公子獨孤淩雲,這位是咱江南省公安廳的廳長曹雲曹廳長。”
“既然是獨孤少爺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理所該當。何況,我跟洪先生也是朋友,這也算是分內之事。”曹雲點點頭,說道。
“這件事情還真的不是太清楚,畢竟我們跟淩家也冇甚麼來往,是以也冇詳加的調查過。”秦彥說道。
“洪老闆這是在請哪位高朋呢?也不先容先容?”年青男人自來熟的走上前,目光緊緊的諦視著秦彥,從他身上掃過。
頓了頓,秦彥又接著說道:“此次到金陵也算不上公乾,隻是受命下來看看罷了,如果有需求費事的處所,還望獨孤少爺多多的顧問。”
獨孤淩雲風輕雲淡,涓滴未將對方放在眼底,冷冷一笑,說道:“就憑你?”說話間,腳步滑動,輕鬆的避開對方的刀鋒,手掌砍在對方的手腕。年青男人吃痛之下,手中的開山刀跌落在地。緊跟著,獨孤淩雲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身上,隻聽得他一聲悶哼,顛仆在地。
“秦先生是從濱海過來的嗎?”獨孤淩雲問道。
“以我的估計,我二叔和二弟的死跟淩家的事情必定有所連累,想費事秦先生能不能幫手調查一下。我獨孤家必然永感大恩,冇齒難忘。”獨孤淩雲說道。
“我來先容。這是總部派來的特使,秦彥秦先生。”
說話的是名年青男人,也就約莫三十出頭的年紀,身著西裝,眉宇間隱埋冇著一股霸氣。舉手投足間,儘顯上位者氣味,足見受過很傑出的教誨。而他身邊站立的那名男人也就不過不到四十的年紀,棱角清楚的臉旁上神采冷峻,目光瞥向洪勝和錢國山時,也隻是淡淡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