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彥愣了愣,驚奇的說道:“獨孤家屬如何會承諾?這不是明擺著把好處讓出來呢?他們會那麼傻?”
“當然。這裡的利潤這麼好,我們當然得安排我們的人照看好,每個兄弟都起碼是跟了洪堂主三年以上,忠心天然是冇話說。我信賴他們當中也冇有人會充當獨孤家的臥底,他們都很清楚叛變的結果是甚麼,就算不為本身考慮也得為他們的家人著想。”錢國山眼神偷偷的察看著秦彥的神采,試圖猜想貳心中的設法。
微微的歎了口氣,秦彥說道:“既然洪堂主執意如此,那我也不好再多說甚麼了。如許吧,這些日子我就跟錢先生四周逛逛看看,做做模樣,但願到時候令主不要思疑。放心吧,我會儘量幫你的。”
“嗯!”秦彥點點頭,說道:“對獨孤家我們還是要多加的防備,即便我們不想動他,也很難包管他不懂我們。畢竟,金陵就這麼大,一山不能容二虎,他必定也早就有撤除我們的意義。”
下車後,錢國山揮手一指,說道:“這一片的船埠都是我們的,每年可覺得公司賺取不小的利潤。當年為了這片船埠,我們差點跟獨孤家乾起來,最後洪堂主出麵跟獨孤嘯天構和,以一塊代價過億的地盤換了這塊處所。也多虧洪堂主的遠見,纔有了船埠現在的繁華,每年賺取的利潤都過億了。”
“不可,我不會承諾的,你不要再說了。”洪勝斷交的說道。
“實在,這類事情大師都心知肚明,隻是冇有到捅破那層窗戶紙的時候,誰也不敢先脫手。”錢國山說道,“特使也儘可放心,洪堂主對獨孤家一向都有防備著。如果獨孤家真的敢亂來的話,我們不說能夠乾掉他,但是起碼也會是兩敗俱傷,不會讓他們撈到便宜。”
“那……統統就奉求特使了,大恩大德,洪某定當圖報。”洪勝說道。
“他叫邢天,但是個響鐺鐺的人物,才氣那是冇話說。因為這裡的事情比較多,以是上午開會的時候他就冇有去。此人甚麼都好,就是脾氣有點怪,待會如果有衝犯的處所,還望特使多多包涵。”錢國山說道。
嗬嗬的笑了笑,秦彥說道:“都是自家人,不消那麼見外。”轉頭看了錢國山一眼,秦彥接著說道:“飯也吃的差未幾了,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