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冇有猜錯,你真的熟諳。奉告我,她人現在在那裡?”秦彥問道。
“不消拐彎抹角。”秦彥開口打斷了何傑的話。
李洋是甚麼人唐治平很清楚,真的惹怒了他,他絕對是甚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販毒的,哪一個不是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都是心狠手辣之徒,底子冇甚麼交誼可言。
“看來談買賣是假,探聽那丫頭的下落是真啊。”李洋冷冷的笑了一聲。接著轉頭看向唐治平,冷聲說道:“唐治平,你有種,竟然結合外人設個局讓我鑽,我看你是真的活膩味了。你的那些罪證還在我手裡呢,包含這些年我給你的每一筆錢,以及你如何幫我運貨的,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如果我把這些東西交上去,你應當清楚本身會有甚麼結果。”
世人的目光齊齊的轉向他。唐治平的內心不由的嚴峻起來,忐忑不安。
李洋一怔,眉頭微微一蹙,冷聲說道:“你問這話是甚麼意義?”
“既然是唐隊長先容的朋友,那天然就是我的朋友。這簡樸,要多少貨你們說,要多少有多少,代價方麵你也不消擔憂,包管比市道上便宜。”李洋豪放的說道。
不屑的笑了笑,李洋說道:“不錯,她人是在我手裡。你是甚麼人?差人?應當不是,這周邊幾個省市的緝毒差人的質料我根基上都有。”
唐治平微微點了點頭,內心卻始終放不下心。當年,因為本身一時鬼迷心竅被李洋節製,最後越陷越深,乃至於終究在萬惡的款項誘或之下,他也更加的感遭到具有財產的那種激烈的滿足感。他,也一樣會擔憂秦彥操縱這些證據去節製本身,成為他的傀儡。
唐治平嚴峻的坐在一旁看著何傑,彷彿很擔憂他說出甚麼過分的事情,怕他們兩邊會鬨將起來。
除李洋以外,他冇有照顧任何部下,這有些出乎秦彥的預感,想不到李洋的膽量挺大。不過,想想,很有能夠在四周安排了人也說不定。
“不要不要,李先生,我真的不曉得是如何回事啊,他們跟我說是找你談買賣,我也不曉得他們是……”唐治平嚴峻的磕磕巴巴,說話都說不清楚。
“聽唐隊長說你們想見我?不曉得何總有甚麼指教嗎?”李洋開門見山的問道。
“好!”秦彥點點頭。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何傑連連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