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映瑤頓時捂住了嘴,點頭道:“老爺,都已經疇昔的事情,您不要究查了。畢竟,大蜜斯還是個孩子啊。”
隻是,讓他此時跟一個小丫頭服軟,施慶鬆倒是做不到的。
她這話一出,一旁的裘映瑤頓時死死的盯著施妙魚。
可她這般說,中間的大丫環綠姚卻忍不住了,頓時站了出來,跪在地上道:“姨娘心善,可奴婢卻不能坦白您。先前二蜜斯臉上幾乎毀容,便是大蜜斯以巫蠱謾罵導致的。前次姨娘本來已經人贓俱獲,卻念在大蜜斯年幼,想著以和為貴,以是便壓下了此事。誰曉得大蜜斯不但冇有改過,反而變本加厲,這明顯是想要了二蜜斯的命啊!老爺,您可要替姨娘和蜜斯做主。”
施妙魚在一旁見她們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心中更加嘲笑連連。
施慶鬆天然也看到了那塊玉佩。
這話,倒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義。
皇後的中意,可及不上正主的中意。萬一這施妙魚走了運,被顧清池看上呢?
是以他當下便冷哼一聲,道:“你這話是甚麼意義,本侯對你們姐妹兩個,一貫是公道的!”
施慶鬆聞言,沉聲道:“哼,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本侯如何是非不分了?清楚就是你在抵賴。”
一旁的裘映瑤也是眼中帶淚,哀聲道:“大蜜斯,妾身曉得本身身份寒微,可柔兒到底是你的親mm。鄙諺有雲,事不過三。前次的事情妾身不予究查,這一次妾身仍然諒解你,你認個錯,今後改了可好?”
聽得施妙魚的話,施慶鬆眉頭緊皺,道:“你這是感覺本侯冤枉你?”
沐陽候府的身份,加上林家的財帛,她的將來能夠說是不成限量。如果能夠送進宮去,那於沐陽候府,但是大造化。
隻是還不等她思慮清楚,便聽得施妙魚持續道:“因為――您現下可用的女兒,隻要我一個了啊。”
她說這話時,成心偶然的暴露了腰間的玉佩。那是走之前,她從顧清池那搶的。
施妙魚冷眼看著周遭的人,而後將目光看向了施慶鬆:“我是您的女兒,您卻聽信一個遊方道人和丫環的話,就要措置我?”
“姨娘,入夜路滑,把穩腳下。萬一摔破了相,說不定爹爹就要另找新歡了呢。”
他這邊心機鬥轉,卻氣壞了一旁的裘映瑤。
畢竟,她要借勢,也得有個讓彆人信賴的信物不是。
她說的情真意切,卻氣壞了一旁的施慶鬆。
可那日天子的話出口,他即使再寵嬖施妙柔,也不成能給她找到甚麼好婚事,更遑論湊趣朱紫了。
“你說甚麼,她竟不是頭一次犯了?”
她眼含淚水道:“老爺,我們的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