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然後……轉疇昔。”施妙魚重活一世,雖是思惟開通,但如許含混的環境下,她還是很寬裕。
“陪本王去一個夜宴。”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不是皇室男人慣用的龍涎香的味道,而是淡淡的草木香氣,香氣厚重怡人。
二人的身後,施妙魚的房間門被撞開,裘映瑤帶著一乾府中的丫環和小廝,本來等著看施妙魚的笑話,進門卻隻見那黑衣男人的屍身躺在床下。
顧清池隻丟下這麼一句話,然後就帶著施妙魚大步走出了密道,而後又飛簷走壁分開侯府。
伸手一探,施妙魚的床上另有體溫,明顯是剛走不遠的模樣,但是裘映瑤圍著房間察看了一圈,愣是冇有找到施妙魚從窗戶或者房頂逃脫的陳跡,直恨得牙都咬酸了,“又讓阿誰賤人給逃脫了!”
顧清池意味深長的目光從她身上掃過,彷彿那目光能穿透她身上的錦被和衣服,施妙魚的臉紅得將近滴出血來了。
房中的蠟燭固然已被燃燒,但月光灑在屋裡,像是在屋裡鋪了一層淡淡的牛乳,襯得她麵龐隱在暗夜當中,更加奧秘和誘人。
“大蜜斯,我們方纔看到有男人進了你的房間,我們怕你有傷害!你如果不開門,我們就隻能硬闖出去了!”裘映瑤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冒充呼喊了幾句,實則已經安排了人在撞門,施妙魚猛地伸手抓緊了被子,抬眸,她撞上了一雙星眸。
“帶我走!”施妙魚眸中閃著果斷的光芒,雖是要求顧清池,但語氣卻非常斬釘截鐵,彷彿她曉得,他不會回絕她一樣。
方纔環境告急,她因為房中那藥力的乾係,掙紮著纔將衣物和被子全數裹在身上,逃過一劫。
“看這個小賤人還如何放肆得起來!”裘映瑤遠遠地看著施妙魚房中被吹滅的蠟燭,眼睛裡的光芒彷彿毒蛇。
賊人的手已經探到了施妙魚裹在身上的衣服上,目睹衣服也要被鹵莽地撕掉,她卻冇有任何反對的才氣!
那藥粉悄無聲氣地滿盈在氛圍當中,施妙魚隻感覺有些氣悶,但想來隻是泡澡的水深了些、燙了些,並未往心中去。
悻悻地讓人清算了那男人的屍身,裘映瑤臉都氣綠了,麵龐上厚厚的水粉也遮不住她丟臉的神采,可她還要強裝出一副為施妙魚擔憂的嘴臉演戲,“哎呀,咱家大蜜斯的房間進了賊人,還好大蜜斯不在,害我虛驚一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