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這些都是指向裘姨娘貪墨銀子的證據。”
裘映瑤說完,頓時起家,朝著門框便想要撞上去,可還不等碰到門框,就被一個男人抱在了懷中。
待得周瑾得了話走了,施妙魚這才帶著丫環一起去了裘映瑤的院子。
有那被敲打誠懇的掌櫃們,施妙魚還臨時用著,畢竟一時去找人,也不會比這些人更熟諳。隻是這些鋪子裡都被施妙魚安插出來了人手。
裘映瑤敏捷沉著下來,嘲笑道:“欲加上罪何患無窮,大蜜斯這般歪曲妾身,是夫人的授意,還是你報私仇啊?”
“替我跟你們王爺說,感謝他了。”
不過五六日的工夫,這些鋪子都在施妙魚的鐵血手腕之下,停止了一批大換血。
“奉告王爺,就說我記下了,此番定有重謝。”
聞言,裘映瑤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沉聲道:“她來做甚麼?”
“得了一些好東西,讓姨娘來過過目。”
聞言,施妙魚心中一暖,她如何不明白,顧清池這是怕施慶鬆欺負本身呢。畢竟,那對姦夫*豪情好得很,本身如果冒然去找裘映瑤要錢,必定會遭到施慶鬆的喝罵。
如許的氣候,可貴叫人看出是初冬時節,反倒有了幾分春日的模樣。
“施蜜斯,這是王爺讓部屬交給您的。”
隻一句話,房中的掌櫃們頓時都跪了下來,紛繁道:“大蜜斯,小的們知錯了。”
那些人都是曾替顧清池賣力的,如本年紀大些,目光倒是格外老辣,這些掌櫃都是淺顯百姓,見著他們就心頭髮怵,短時候內是不敢再耍把戲了。
相較於她語氣裡的諷刺,施妙魚倒是平平的多。
她說完這話,就聽得門外模糊傳來腳步聲,心知是施慶鬆來了。當下便跪坐在地上,帶著哭腔道:“大蜜斯,妾身這些年管家,自認從未貪墨過財帛,可本日您卻造出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來,莫非是想要逼死妾身麼?罷了,既然如此,妾身便一死成全您,隻求您能夠放過我的柔兒,她還是個孩子啊!”
而顧清池送給本身的這一道奏摺,倒是最好的一個反擊體例!
施妙魚接過以後看了一眼,嘲笑道:“走,我們去會一會裘姨娘。”
“哼,她來者不善,我也不是好惹的!你去告訴老爺,就說大蜜斯想要打我,我出去會會她。”
“好啊。”
一旁的周瑾恭聲道:“王爺說,沐陽候如果禁止,您大可拿這個壓他。”
裘映瑤正有幾分起床氣,出去看到施妙魚的時候,更是直接拿話刺道:“大蜜斯不好好兒的房中待著,倒是有閒情逸緻來妾身這裡,不知此次又要打阿誰丫環啊?”
施妙魚鬆開手,目光鎖在這幾個掌櫃身上,淡淡道:“知錯能改良莫大焉。現在,我給你兩條路。一,帶著我的人去取帳本,將此中空缺給我老誠懇實地補上;二――讓我的人帶你們去衙門待一待,我想你們應當很樂意嘗試下內裡的鞭撻手腕。”
除此以外,竟另有府上一些婆子下人們的供詞和證物,都是她這些年貪公中銀子的證據,每一條都是鐵錘!
實在顧清池的原話是:“奉告那小丫頭,想要謝本王得有誠意,拿那些糞土玩意兒,當本王是叫花子嗎?”
恰是午後時分,日光照在人的身上,倒是暖洋洋的。
“路擺著了,本身選吧。”
有了王禮的前車之鑒,剩下的那些掌櫃們都乖乖的挑選了第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