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秀挑眉:“哦?顧家酒樓,不是你的酒樓麼?”
她扯開喉嚨哭喊道:“大爺但是你的親兄弟啊……”
“哈哈。我看這小女娃也不錯,恰好帝都的貴族老爺們都好這口……”打手丙一把撈住了顧家的一個小女孩,就是曾對知秀說漏嘴的阿誰小女孩兒。將她夾在胳膊窩裡,擰她嫩嫩的小麵龐,一把下去便紅了,小女孩哇哇大哭起來。那女孩兒的娘頓時急了,但卻被另一個打手纏著冇體例去救。
打手乙嘿嘿笑起來:“就是,冇錢就把他們家的女人賣窯子裡去!”手裡抓住了顧家的一個女人,先在臉上摸了一把。緊跟著便往她身上胡亂摸去。那女人頓時尖叫起來。
但她身子衰弱,這一氣急攻心,便愈發地神采慘白,搖搖欲墜。
知秀看在眼裡,心頭一動。
顧氏坐在床上,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阿桑,禁止他們!”
知秀蹙眉。
那邊被孫閻王抓著的顧瑞林也哭號道:“大姐,我是你的親弟弟啊,莫非你要眼睜睜看著我被人砍死嗎……”
“不還錢,拿命來抵!”打手甲抓住了顧家的一個男人,一個耳光便拍在他臉上,那男人立時哎呀叫喊,他不叫喊還好,一叫喊,一堆拳頭落下來,頓時把他打了個鼻青臉腫。
一時候叫甚麼的都有。顧氏對一個顧瑞林還能硬起心腸,但一群人在她麵前被騷擾,特彆是被幾個打手圍著的那幾個婦人,衣衫都被扯亂了,暴露白花花的皮膚,她頓時又急又氣,大呼起來:“停止!停止!”
那些個打手固然被阿桑打得痛極,不敢再上前,但聽了孫閻王的話,立即都熟絡至極地抄起了屋子裡的傢夥什,甭管是凳子也好、燭台也好、茶壺也好,凡是能抄的起的,全都抄起來,砸桌子的砸桌子,砸窗子的砸窗子,砸地板的砸地板,稀裡嘩啦一通砸,頓時窗子也破了,桌椅也翻了,茶壺茶碗甚麼的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