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也停下來,“這話聽著有點彆扭。”
程翊輕啄他一口,“老練就老練唄,就跟你老練。”程翊說著拿腳指頭插|周澤的腳指縫,軟軟的趾腹蹭著他,周澤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彆鬨,癢。”
周澤轉頭看了他一眼,“不是你要求的嗎?彆追了,你他媽奔三的老男人了還玩這類追來追去的遊戲。”
“對啊,可不就是你男人。”
程翊倔強地搖點頭,還是往皮箱裡放工具,“把我阿誰羊毛氈也帶著。”
程翊不睬他,不依不饒跟他鬨。周澤想躲,程翊另一腳就過來踩他。
程翊輕皺了下眉頭,像是想起了甚麼噁心的東西,“不想用旅店的,臟。”
“不嘛?”程翊還玩上癮了,周澤抽了下嘴角,“你還能再浪點。”
周澤一陣惡寒,一個趔趄差點把程翊扔地上去,他瞪著懷裡“嬌羞”的程翊罵道:“滾蛋!”
“你倒是想,我也捨不得啊。彆看是沙岸,摔上麵還是挺疼的,我腦袋方纔就磕了。”程翊說的一本端莊,伸手摸了摸本身的頭,“起包了。”
周澤:“……”
“我操!”程翊毫無防備直接被扔在沙岸上,懵逼了兩秒以後從地上爬起來追了疇昔,“你還真扔啊!”
周澤幫程翊清算完箱子就籌辦睡了,可程翊底子不讓他睡,折騰他折騰了半夜。
番外一:去海邊
“扔唄。”程翊篤定周澤不會扔,因而果斷地表示本身想投海。
周澤在他後腦勺摸了好一會兒甚麼都冇摸到,對著他腦袋就是一巴掌,“你他媽的!哪兒來的包?”
傍晚兩人並肩在沙岸漫步,這會兒是飯點,沙岸上的人很少,隻要三三兩兩幾小我。
前一夜,程翊開端動手清算東西。周澤本來覺得就帶幾套衣服疇昔,但是冇想到推開寢室門就瞥見程翊蹲在皮箱前,往內裡放潔淨的毛巾,浴巾,牙刷和好多沐浴用品……
周澤聞言倚著門無法地說道:“寶貝你曉得嗎?我就怕你嫌棄,以是專門訂了一個最貴的,好歹是初級旅店,衛生潔淨還是做的很好的。”
程翊摸了摸周澤的手臂,已經有些冰冷了,他問:“冷嗎?要不歸去?”
程翊猝不及防,一臉錯愕地看向周澤,見周澤眼裡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很快反應過來,自發靠在周澤懷裡問道:“我重嗎?”
周澤看他一臉當真也有點擔憂磕壞了腦袋,走疇昔要摸他腦袋,“我摸摸,都是沙子如何能夠會磕到?”
“我老男人你是甚麼?你比我還大兩歲,你是老男人的男人。”
不遠處的旅客重視到兩人的行動多看了兩眼,程翊還來勁兒了,一手勾住周澤的脖子,一手揉著周澤的胸肌,他捏著嗓子說:“不信賴,哥哥捨不得。”
“是嗎?我嚐嚐。”程翊踢掉鞋子赤腳踩在了周澤的腳上,“嗯,是挺軟的。”
“夜裡你就等死吧。”程翊朝他招招手,“過來。我能夠考慮早晨少做一回。”
程翊總算空下來了,他請了一個禮拜的假,在國慶之前和周澤去了海邊。
“騙你乾嗎?真的疼。”
“那我扔了。”
“你他媽是不是想捱揍?”周澤一焦急,直接伸手抄住程翊腰,把他打橫抱了起來,他狠狠剁了剁腳,想揮除那種癢癢的感受。
程翊冷靜地拿過周澤手裡的盒子,又把它放回了皮箱裡,他幽幽地說:“活動不必然非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