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過了會兒,程翊返來了,手裡拿了一瓶風油精,他不舒暢地拱了下鼻子,他真的很討厭這個味道,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個很有效。
“禮尚來往,哥哥也幫你。”周以澤朝他痞痞地笑了下。
周以澤這才反應過來,心狠惡地跳動了一下,可也就是一下的事兒,如同錯覺普通。
可還冇燃燒煙就被抽走了,貳內心煩躁張口就想罵人。
程翊如大夢初醒,立馬鬆了手,“擦、擦完了。”
周以澤:……
程翊看了一眼周以澤,發明他嘴唇有些發白,伸手正了一下他的帽子,擔憂地說:“還能撐的住嗎?”
周以澤直接坐到地上,用手捂著臉,他有些頭昏腦漲,並且渾身冇有力量,他緩了一會兒從口袋裡把煙拿了出來。
老趙呆呆地坐著,一動不動,周以澤有些奇特,“趙叔?您不舒暢嗎?是不是中暑了?”
下午兩三點鐘,氣候酷熱不堪,熱浪翻滾,太陽的確不遺餘力地烘烤著大地,幾近要把人給曬死,程翊感覺吸一口氣都帶著滾燙的熱氣。
“欸,好。歇息一下吧。”
程翊往他手裡塞了一瓶礦泉水,冷著臉不滿地說道:“先喝水,都快中暑了還抽甚麼煙。”
鄭全聞談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好玩的事兒,“你們彆看他頭髮白了,就覺得人年紀大,老趙本年才四十三,這哪算大,正值丁壯呢。”
“哦。你乾嗎?”周以澤剛問就看程翊跳下了機台,壓根不睬他,隻好由著他去。
吃了飯,程翊和周以澤站起家,拿了一旁的安然帽重新戴上。
周以澤接過老趙遞返來的風油精,朝程翊詭異地笑了下,二話不說逮住了程翊,一把將要逃竄的他拉進了懷裡,強行夾住他腦袋。
周以澤被強行壓著腦袋都有些不耐煩了,“你好了冇?”
“……我操,彆搞我眼睛裡,啊!你個傻逼!”
“還成,能撐住。”周以澤乾了這麼久也算是熬煉了,身材本質比本來強了很多,肌肉也健壯了。
周以澤粗糙慣了,隨便倒了點在手上就往程翊太陽穴擦。
鄭全覺得程翊乾煩了,出聲安撫他,“你倆再撐撐,再有一個月這工地就能完工了。”
“脖子前麵你如何擦?”程翊嫌他遲誤事直接把他腦袋一按持續幫他擦風油精。
周以澤壓根冇反應過來,瞪著眼睛任由他行動。
程翊聞言麵色一冷,刹時暴躁了起來,他等的這麼久就是不能有下一步行動,這不逼著他翹班嗎?要不然誰曉得甚麼時候才氣有假期。
程翊:“不消,我冇甚麼事兒。”他實在不想用阿誰。
程翊和周以澤下午事情完剛歸去收,孟弘文就來了電話讓程翊出去用飯。
周以澤接過話,“那我們甚麼時候歇息?”
“一起?”
鄭全點頭,“調班費事,除非你連著事情一天一夜,讓夜裡事情的那人歇息足,他第二天賦氣頂替你的夜班。不過也冇人樂意啊,畢竟你如果換返來,他又得事情二十四個小時。”
“乾個四五個月一個工地完工了他們回家歇息歇息,我甚麼時候接了下個工程再告訴他們過來。”鄭全一邊說著一邊挑著花生米往嘴裡塞,“這行忙起來真忙,閒起來能閒兩三個月。”
“你倆辛苦了,這天兒是一天比一天熱了,我還真怕你們會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