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老鄉,自幼長了一副四環素牙,因而非常悲觀,從不敢笑口長開,覺得人家必定會很在乎本身這副牙齒,乃至到了談愛情的時候,也冇有充沛的自傲,
有一次跟海南《商旅報》、某都會報記者一起去采訪挽救民工,稿子采訪後,大師一起寫了一篇稿子,籌議各自改好後發還本身的報社。因當天是禮拜六,該都會報冇有出刊,因而我將稿件傳回報社後,叫他們先壓兩天,禮拜一一起見報。冇想到都會報的老總曉得了,大發雷霆,將那記者罵得狗頭噴血,說他采訪了稿子,竟然先給彆人發了(他不曉得我也去了),揚言,隻要彆的報紙先見報,就要辭退阿誰記者。這件事情在該媒體引發悍然大波,人所皆知。厥後經我出麵,跟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後,他承認,有些事情在冇有體味清楚之前,自覺生機是很不睬智的。
這隻是此中幾個本身以為過不了的坎。實在,像這些在當時看起來已經達到乃至超越本身接受極限的驚駭、慚愧、悔怨和氣憤,另有很多,有很多已經完整記不起來了,這些印象極深的個例,在事過境遷後,用明天的目光看來,不說不值得一提,但起碼也是冇有那麼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