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那女孩子不識相,將我們的猜碼聲打斷,持續宣泄著她對男人的不滿:朱枸先生你說女人穿戴惡俗,男人穿戴就不惡俗?晚報(又是媒體)有一老男人,留著齊肩長髮,滿身名牌,渾身飾品,有佩帶焉,有耳環焉,有吊兒郎當掛在胸前的不知啥玩意兒焉。劈麵而來,人還未到,一陣香水味就先到了,常熏得人仰馬翻。電視報(天啊,還是媒體)一個老男人,35歲,未婚,每天穿一條大短褲一件t恤,在單位轉來轉去,衣領上的汙垢,如果拿去洗,那洗衣水黑得的確能夠寫字,如果給農夫伯伯挑去施肥,堪比複合肥。有次跟他去遊水,竟然發明他的內褲鮮明兩個大洞,內裡的東西躍然欲出,連我都感覺難堪。他腳上的襪子,其氣味奇臭難聞,像豆豉焉,像鹹魚焉,直能夠讓差人叔叔拿走,關頭時候當催淚彈或者遣散不法集會和遊行的人群用。他曾經到我家裡作客過,但僅一次,就已經被我列入“最不受歡迎的客人”、“回絕出境職員”黑名單的榜首了。
女孩持續說:女人穿得少,朱枸先生你就那麼多定見,男人穿得怪,你如何不說?一些活力興旺,好象**點鐘的太陽的年青男人,偏要把本身穿得象個搞保險,搞傳銷的,雙排扣的西裝加上刺眼的領帶,一塵不染的皮鞋,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臉上寫滿了野心和**。或者,明顯已經到了你朱枸先生那麼大的年紀,還要扮年青,穿戴背心,露著已經敗壞的肌肉,戴著棒球帽,遮著那張老態龍鐘的臉頰,說些貌似奸刁的笑話,戴著外型獨特的卡通腕錶,整天以棍騙無知少女為樂事。前天我見到你老闆了(小女人,媒體跟你有仇啊?!),站在南寧國際大旅店門口,挾著公文包,麵朝大街,目光板滯、手持牙簽,堅毅不拔地剔牙,齜牙裂嘴的怪狀非常可駭,他就不惡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