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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顧泠瀾輕笑,語氣裡儘是寵溺:“騙你的,不是說了嗎,我已經完整病癒了。”
“你明天幾點到啊?哪個航班?”鐘箏現在光榮老媽把她拎歸去,不然她就要錯過驅逐泠瀾小美人了。
離登機另有一個多小時,鐘箏百無聊賴,在機場買了一堆鮮花餅之類的本地特產,算是歸去給母上消消火。出差十幾日,日夜倒置的勞累是一方麵,心力交瘁的思路也是一方麵,折騰的她有點提不努力兒來。
“丫頭,如何有氣有力?”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笑意和體貼。
“廢話!明兒到家裡吃晚餐!爸媽和晟兒也很想你!”說到這裡,鐘箏俄然一拍腦袋:“哎呀,健忘明天要去插手我表妹婚宴了!”
顧泠瀾的外公外婆,前兩年已經接踵歸天,孃舅也在外埠,這些環境鐘箏都是體味的。並且,哪怕明天他有一家子人去接,她也不能錯過啊。“廢話!你返來敢不告訴我,我揍不死你!”
鐘箏聽著顧泠瀾的語氣,比起疇前,較著更加輕鬆鎮靜,她的內心也很高興。之前的他,隨時麵對著滅亡的威脅,哪怕不想讓他們擔憂而老是掛著和順的笑容,那笑容裡也有袒護不了的沉重,哪有現在的完整輕鬆。
她隻是為了遁藏阿誰傲嬌狂死地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