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如果找不到罪證,隻能申明吏部尚書是明淨的,如許不就即是欺君了?本是彈劾一個欺君之人,轉而竟是將本身變成欺君之罪臣,如此一來得不償失。試想,無憑無據的就告禦狀,這不是耍著天子玩兒麼?
怪隻怪右相多少年中在朝中根深蒂固,現在就算斬斷了他部下的根鬚命脈,也不敢輕舉妄動。姬無殤還不清楚,右相到底還儲存了多少氣力。究竟是隻想斂財華侈還是奔著姬無殤的王位而來,這些都不得而知。
每回在朝堂上處決個甚麼人的時候,就見那幾個元老級眾臣眼皮也不抬一下,彷彿與他們還無乾係普通漠不體貼姬無殤就來氣。非論殺了多少人也是涓滴不能震懾他們,究竟是誰給了他們這麼大的底氣!姬無殤心中嘲笑,這些人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一大早的禁宮中的侍衛就傾巢而出,直奔吏部尚書陳大人府,常日裡偶爾也會有那麼幾個官員作殲不法被抄了家,也不過是府衙行事。本日,出動的皆為禁宮侍衛,查抄的又是吏部尚書這等位高權重之人。究竟是出了甚麼事兒,百姓們紛繁馳驅奉告趕來湊熱烈。
吏部那些想要彈劾吏部尚書的人,這會兒也都在為無證馳驅,哪怕是個小小的吏部尚書,僅憑他們想要搬倒也不輕易。至於如何搜刮吏部尚書欺君枉法的罪證,這便是他們的謀生了,姬無殤隻要袖手旁觀便罷,到時候證據確實,想要拿下一個小小的吏部尚書,自是不在話下。
既然人已經在他自家馬廄中找到,大總管纔算放下心來,總算能夠宣旨交差了,又從速派出去一對人馬將往城外追捕的人手都給調了返來。如不然但是要白白追到這罪臣的故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