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說的那裡話?刺客早就逃之夭夭,焉能留到現在?再說了,這宮中裡有阮懷恩他們,外有侍衛林立,何來的刺客?”
“滾蛋!”
“不是說病著嗎?怎不躺著?”
皇後又是一腳踢下去,將阮懷恩踹翻在地。
實在,她也不配獲得我蘭妡的恭親尊崇,若非同出一門,一起冠以蘭氏之姓,那麼她早該在麗妃之流,成為我勢要除之的一大目標,縱不能鬥敗,也必不會等閒饒過。
“你我姑侄,何必見外?”
她眉峰帶煞,冷聲道:“你覺得本宮不敢嗎?”
我在玲風與竹軒的攙扶下起家,皮笑肉不笑地冷冷回她一句,卻無半點恭敬可言。
皇後轉眼就到,嚇得我滿額細汗,一顆心也蹬蹬蹬蹬直跳。
阮懷恩焦心萬分,恐怕內裡會有侍衛或是宮仆出去將我拖走。
“蘭妡!讓開!”
“狗主子!給本宮滾蛋!”皇後肝火濃盛,一腳將阮懷恩踹翻在地。
“蘭伊春!你給我停止!”我一手扯住她的手臂,抬頭對著她吼怒:“你再動他一個嚐嚐看!”
我心中焦心萬分,當即吼道:“蘭伊春!我說過這是我的寢宮,你雖為皇後,未經我的答應,不得私行搜尋!”
皇後身邊一左一右站著枕夏與輕鳶,一進門,輕鳶就有些非常,撒眼四周張望,像是些許不安,又像是有所發覺。
他要演戲是吧?好呀,那我陪他一起演!
我立時有些慌亂,臉上仍卻裝出安靜的模樣,向輕鳶問道:“是啊,輕鳶女人,如何回事?莫不是內裡天寒,將女人你給凍住了?”
阮懷恩卻不肯作罷,又在前頭連連叩首:“主子自知鄙賤,但請娘娘不要與我家娘娘見氣!”
“蘭妃娘娘談笑了,奴婢身子骨冇娘娘那麼嬌氣,凍不住。”輕鳶冷傲地開腔,目光仍卻似有似無瞥向屏風背麵,卻不再言語,皇後卻因此命令:“去,疇昔瞧瞧!”
蘭伊春說話就又給了阮懷恩一腳,我怒上心頭,手被騙即便力,將她今後奮力推搡出去,就著勢頭狠狠一巴掌落在枕夏的臉瓜上,並道:“蘭伊春,這是你逼我的!我說過,阮懷恩是我長信宮的人,不準你再動他!”
我並不慌亂,抬眼看著蘭伊春扭曲的臉,而後對阮懷恩開腔:“阮懷恩,你起來!不要求她!我不會對她告饒,你更不準!我長信宮的人不是她的奴婢,不準任何人欺侮!”
“那就給本宮讓開!”
“還是查一查的好,畢竟你這兒不但有小十,另有你腹中的孩子。”
怕我有礙?真真是冠冕堂皇!來瞅瞅我是否將近死了纔是真吧?
因我懷有身孕,輕鳶不敢動我。蘭伊春卻分歧,她疾步起家,將我拂開,作勢就要往那屏風前麵去一探究竟。
我氣勢越漸激烈,涓滴冇有懼意。
我道:“阮懷恩,你給本宮起來!長信宮的人需求有骨氣,不然,今後就不要再在這兒呆著了!”
“狗主子,你瞎了嗎?現在是本宮非要與她計算還是她不知死活,非要跟本宮抬杠?”
“好你個蘭妡,長本領了!你真當本宮拿你冇體例了嗎?”
“皇後孃娘談笑了。娘娘您是妡兒親姑母,是否虐待妡兒,娘娘與妡兒心中自知。”
很好!阮懷恩在替我討情!
“好!”
“多謝姑姑的美意,不過當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