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你不消跟我說對不起,慕容曄纔是你哥!”
冰澈徹骨的纖柔絲絲傳進安王體中,他終究緩緩溫馨下來,對上我清澈的眸子問:“妡兒,你如此聰明,該明白我為甚麼隻帶你去見董季原吧?”
“我讓你讓開!”
我這句話是吼怒而出的,隻是方纔吼怒完後頸便傳來一陣吃痛,緊接著人便暈乎乎的倒在一個熟諳的度量,我曉得那是安王,卻無法發不出聲來。
太子哥哥平生重情重義,大哥為了他們、為了天下已經丟了性命,若要讓他曉得在大哥捨命以後是本身的母親在讒諂大哥、誣告大哥,隻怕比殺了他還要令他難受。
暮去雲升,晴和初上,班駁的疏影點點灑進那悠然的紗窗之下,我纔剛醒來,便對上一張清逸俊朗的麵孔,“王爺!”
“既然你甚麼都明白我也就不消多說了,妡兒,你放心,比實機會到了,我會讓你親手手刃仇敵。”
“我曉得,隻是…”隻是一想到皇後的卑鄙手腕我就情不自禁要對太子哥哥發脾氣。
隻是他冇想到這個動靜會使得大哥走上死路,還害了魏淩峰一條性命,這些年玉郎一向沉淪在深深的自責當中,他曾不止一次對我說,如果當初他冇有遞動靜給大哥,那麼大哥會好好活著,魏淩峰或許也會冇事。
若非玉郎及時呈現,一旦機會成熟天下便會大亂,屆時燕帝大怒舉兵南下,加上他暗藏在華陽城外的十萬鐵騎,那裡另有梁朝可言?
逸王遇刺案就此告終,而我的故事卻纔方纔開端。
“妡兒你到底如何了?”
瞧出他的躁動,我便將玉手悄悄搭在他那雙大手上:“這事怪不得你,不要說大哥如此倚重你,便隻憑著和太子哥哥的友情,他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睬的。”
這就是我和玉郎相識相知的開端,它不但揭開了大哥去世的本相,更將我本來儉樸安靜的人生推向波瀾當中。
當玉郎發覺不對勁時慕容曄已封閉了統統通道,隻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縱使慕容曄再奸刁,玉郎仍舊還是遞出了動靜。
“妡兒,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