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且飽滿富有彈性的觸感至他閒逛的手傳至他的心間,君熠寒微涼的眸子半開冷然瞧著麵前那張細汗淋淋粉潤通透的麵龐,悠悠的女子香氣跟著這汗液披髮的更加濃愈繚繞在他的鼻端。他冷然的眸子眸色漸深隨即重新瞌上,她既然如此想他死,他也不好總讓她絕望,那麼出於對他讓她如願“他即將死”的回報,這點幸勞又算得了甚麼。
君熠寒非常心安理得的任由暖和纖瘦薄弱的背揹著,但是聽著她越來越重的呼吸聲感受著身下自她身上傳來的輕顫,在她又一個趔趄差點滑倒被他以內力暗中穩住身形後,他終是眉峰微攏,蕩在她胸前的手掌心蓄上幾分內力,藉著那微微的閒逛碰撞傳輸給她。
暖和咬牙揹著君熠寒在彎彎扭扭的門路上艱钜行走著,固然鄙諺說得好:下山輕易上山難,但對於一個整天隻曉得吃和睡還得揹著個身高八尺百斤開外的的男人的女人來講,這絕對不是件輕易的事。
暖和有些感喟的瞧著麵前長得比女人還美的男人,心間又模糊感覺有甚麼處所不對。她皺了皺眉,雙眼再仔細心細瞧了瞧他,驀地腦中靈光一閃,正凡人的臉怎會紅到那種程度?伸手摸向他的額頭,公然滾燙!
他眉心微皺卻也不過霎那,隨即對白鷹問道“那些煩人的臭蟲可還在?”
“王爺、王爺,醒醒。”暖和抓著他肩膀輕搖了搖。
“拿是的確拿到了,不過…”白鷹超脫的麵上神采有些扭曲,似死力壓抑著某種難以禁止的情感“部屬建議您還是不要看的好。”他話雖如此說,可手中拿著的東西卻在君熠寒麵前隨風肆意招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