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瞧見自是不能一走了之,君熠寒眸底寒光一閃而逝,隨即衰弱的咳了咳在白鷹的攙扶下向兩人走來。
“咳咳,王妃,你如何解釋?”君熠寒“強”撐著精力看向神情透著淡淡不屑的暖和。
這真是天大的功德!
這三個字可真是酸中帶刺,不過倒也提示了他方纔忽視的事。君熠寒眸色微帶討厭的看向妙素,沉聲開口“本王雖收下你們將你們養在府裡,但彆光陰一久便忘了本身的身份,這世上可不是誰都能做本王的女人,如果今後再讓本王聞聲你們誰自稱‘妾身’二字,本王便將她扔出王府任其自生自滅。可聽清楚了?”
“王爺,妙素mm這一跤摔的挺嚴峻的,她既不肯我扶她起來想必是要等著王爺親身扶她,王爺不扶她起來麼?”暖和悄悄鬆鬆的將核心再次轉到妙素身上。
“還愣著做甚麼?”
“拿開你的臟手,少在這裡惺惺作態。”妙素憤怒的瞪著暖和。
“你、你…”妙素氣得說不出話來,好像剛從地裡撥出的蔥的手指顫抖的指著暖和的鼻子。
“如何回事?”君熠寒有些氣喘的問道,似走了這幾步路就耗儘了他統統的力量般。
“王爺。”妙素眼角刹時滾下幾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好不成憐的滿臉委曲昂首望著他,她本姿色上乘麵貌鮮豔,按理講這楚楚不幸之態最易讓民氣生憐憫,但無法她方纔那一摔,摔了個滿臉灰,此時被那淚珠劃過,臉上頃刻呈現條條溝壑風趣不已,站在一旁的暖和瞧著一時冇忍住竟笑出聲來。
“如何冇有?”暖和氣呼呼的哼道“明兒和柔兒紫嬈此前都在,即使明兒是我的丫頭不能作證,但柔兒和紫嬈但是和你一起來的,她們倆的話老是能信的吧。如果王爺不信,大可將她們叫來問話便是。”她既然敢這麼說自是不怕那兩人倒打一粑,此前兩人丟下妙素時所持的態度便可見一斑,更何況,這要替她分憂解勞但是妙素本身親口說的,莫非還想狡賴不成。
“冇有,王爺,妾身冇有,是王妃她冤枉我,王爺可不要聽她胡言亂語要給妾身做主啊。”妙素急得麵色脹紅,上前兩步想要去拉君熠寒的袖子,臟汙的手還未觸到他的衣服便在他冰冷的眼眸下怔怔的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