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浸浮塵香遺世_第九回 情癡情濃情陷何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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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我將這段群眾對我戀慕的事蹟講給鴛兒和鴦兒聽的時候,鴛兒歡暢的臉都綠了,而鴦兒那是更高興啊,臉直接就黑了。

麵對大樹如此坦誠的答覆,我竟一時半會兒想不起該說甚麼了,吞吞吐吐道,“啊?哈?甚麼?阿誰,你恨我?”

“是嗎,那看來我身上的味道還甚是好聞啊,”啄木鳥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態自如,既非對勁,亦非自菲。

我就多吃了幾碗飯,這啄木鳥就慌著趕人了。

接下來你就會在街上看到一個奇妙的氣象,一個花季少女提著、拿著、揹著還拖著無數的東西,此中有菜有饅頭有布料,等等,緩慢的奔馳在街頭,不曉得的還覺得是負重練習,而前麵,就是無數的小商販緊緊跟從!

“你多說兩句會死啊!”

走到熱烈的街上,我唱的正暢快,俄然就看到了一個慘絕人寰的場景: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奶奶,穿戴破鞋揹著破包,手拿一根粗棒子,當然啦,那不是打狗棒。那是一根插著一串串糖葫蘆的大棍子,她那悲苦的神采讓我堅信她被兒媳婦虐待,不堪忍耐,頂了幾句嘴,因而就被趕出了家門。我是誰,我乃公理的化身,因而我從荷包裡拿出一粒碎銀,眼神悲憫的看著她,謹慎翼翼的問她夠不敷買上一串,成果她把統統的糖葫蘆都甩給了我,緩慢的就跑了,看來是餓的不可了,跑去吃點東西了。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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