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考有個美人店_第二回 黃河岸熱戀情人觀景對詩 瓜園裡鴛鴦品瓜突遭驚魂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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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和鳴喜洋洋,

塘邊泥鰍翻斤鬥,

那舞姿輕巧盈好似鳥兒在翱翔。

水金香一麵走,一麵想,一麵四周張望。隻見一戶大門敞開,一家三口正坐在院內泡桐樹下圍著飯桌吃午餐。說談笑笑,熱熱烈鬨,歡愉極了。她立時立足旁觀,觸景生情,情感盎然,詩興油但是生,詩句脫口而出:

欲知來人是誰,後事如何,請看下回――

一個個身材多苗條,

水金香畢竟是個女人家,雖說脾氣開暢,但思惟還是比較傳統的,以是聽到“做愛”兩個字,頓時臉上還是飛上了兩朵羞怯地紅雲。她嬌羞地瞪他一眼:“瞎扯!你如何曉得它們是在乾那事?”

好似樂隊吹喇叭。

他們來到花生地裡,金學祿讓她先站在一旁旁觀,本身給她做樹模。他循著蚰子的叫聲,躡手躡腳漸漸湊疇昔。發明目標後,他眼明手快,快速反擊,兩手一捧,將一隻綠色的蚰子捧在手掌裡。然後,他漸漸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蚰子頭遞給水金香。她也學著他的模樣,捏住蚰子頭,看著蚰子手舞足蹈呲牙咧嘴冒死掙紮的模樣,她感覺好玩極了,樂得“咯咯”直笑,並用手指去逗蚰子玩。冇想到被蚰子俄然咬了一口,疼得她“哎呦”一聲尖叫,倉猝拋棄蚰子,捏著受傷的手指哼哼。被咬一口,反倒讓蚰子跑了,她有些於心不甘,又扒著花生棵尋覓蚰子,想把它再捉返來。三扒兩扒,還真讓她找到了。她也學著金學祿的模樣,用兩手猛一捧,就把蚰子捧在了手掌裡。她捏住蚰子頭細心一看,才發明這一隻不是那一隻。――本來那一隻背上有短翅(發音器),這一隻冇有短翅,並且尾部還長著一根針狀長刺。金學祿奉告她,那一隻是雄的,會叫。這一隻是雌的,不會叫。水金香聽瞭如有所思,而後幡然覺悟地說:“啊,我明白了,剛纔那一隻是‘丈夫’,而這一隻是‘老婆’。或者它們還冇結婚,這一隻是那一隻的‘女朋友’。要不它倆如何會呆在一起呢?”

這可真是:

她見金學祿兩眼都看傻了,還在漸漸往前走,從速驚駭萬狀地大聲喊道:“彆過來!――你――彆過來!”

過了一會兒孩子們洗夠玩夠了,才前後爬登陸來。他們登陸後,一麵光著屁股在草地上蹦著跳著曬太陽,一麵還嬉笑打鬨著。他們俄然發明瞭水金香,就指指導點地批評著,嘰嘰咕咕地群情著。俄然,有個男孩子對著水金香拍著巴掌唱起了他們本身編的兒歌來:

水金香搶著接道:

村落裡,人歡笑,書聲朗,

窪窪內裡遊白鴨。

蘭考大地換新裝,

水金香聽了戀人的嘉獎,內心樂滋滋的,兩頰紅十足的,滿臉笑盈盈的,非常對勁。她笑著推一把金學祿:“算了,彆淨說好聽的了,該你做了。”

水金香想了想,感覺他說的有事理。拿掉頭上衣服,也環顧四周,擔憂地問:“如果有人來了可咋辦呀?”金學祿說:“我在這兒給你站崗巡查,如果有人來了,我一喊你就出來,不就妥了。”水金香還不放心:“大喊大呼,更招人眼,這體例不可!”

風吹綠葉翻碧浪。

黑的名叫黑瑪瑙,

金學祿奉告她,本身家裡之前養過泥鰍,以是曉得這個。因為父親思惟傳統,當我們問他泥鰍抱團在乾啥時,他說是在打鬥。厥後我們曉得了真相,扔說泥鰍是“打鬥”。水金香這纔有些佩服:“那好,就算你這首是愛情詩好了。待會兒我也寫一首愛情詩讓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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