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完以後,二老歪笑著問水金香和金學祿:“你倆都是文明人,能按照這首小詩猜出春花女人複仇的故事內容嗎?”
金學祿迫不及待地催促道:“二大爺,您就彆賣關子了,快給我們講講吧!”
二老歪慢條斯理地說:“孩子們,我又累了。讓我再抽一根菸,喘口氣兒,再漸漸給你們講。”他邊說邊取出一根菸抽起來。
為了斷絕春花和大槐的聯絡,財迷精立馬命人把女兒春花居住的東樓樓門上鎖,讓丫環杏花隨身服侍,讓女仆在門外嚴加看管,不準女兒下東樓,不準外人上東樓。為了斬草除根,以絕後患,他命人把大槐狠狠地毒打一頓,然後又把他母子趕出了家門(因為此時大槐娘已是人老珠黃,姿色大減,落空了當年的魅力,以是他才如此絕情)。財迷精還揚言,大槐必須從速分開村莊,遠走高飛,永久不得回村。不然,見一次,打一次,直到打死為止。
大槐和春花同歲,來柴家後就每天和春花在一起玩耍。他們玩抓子兒,玩打瓦兒,玩捉迷藏,玩過家家,玩的高興,玩的蕭灑。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在歡聲笑語其樂融融中,他們度過了本身天真爛漫無憂無慮的童年餬口。
賴孬固然慘無人道,凶暴暴虐,但他也曉得殺人償命的法理。施暴以後,他也有些驚駭起來。為了袒護本身的暴行,他起首想到了藏屍滅跡。他發明瓜園裡有一口澆園用的水井,便抱著春花的屍身向水井拖去。當他走過一片剛翻過的菜地時,就俄然又竄改了主張。他想,扔到井裡遲早會被髮明,今後還會有費事,不如把屍身深埋在新翻的地盤裡,又不顯動土的陳跡,誰也不會發明,也就冇有後顧之憂了。因而,他到瓜庵裡找了把鐵鍬,在新翻的地盤裡挖了個深坑,就把春花的屍身給安葬了。不知是春花的冤死打動了彼蒼,彼蒼也為她哀思思哭,還是該死賴孬那妖怪好運,後半夜竟然下了一場大雨,毀滅了現場的統統蛛絲馬跡。就如許,這樁殺人大冤案就人不知鬼不覺地被矇混過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