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蔽月_法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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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孝婉,子莫一同跪在蒲團上,手裡拿著佛珠。身後的沙彌唸的不曉得是大悲咒還是地藏經,木魚唱經聲嫋嫋。

。。。。。。孝婉看看子莫,又看看元仲華,彷彿有些難堪,說道:“我陪孃親來一是拜佛的。。。。。。二來再過幾天便是爹爹的十週年忌辰,我們在這白馬寺的內殿給爹籌辦著法事,長恭,你好多年都未曾回家了,本年才過年又為了救聖上而負傷,以是。。。。。。後天賦是正日子,本來是籌算到那天再叫上兄弟們一同來拜祭爹爹的。”孝婉麵露難色和子莫解釋著,大娘轉了回身子,又咳嗽了一聲,說道:“長恭既然來了,就也一同留下給老爺守夜吧。這裡風涼,我先回佛堂去了。”

“恩,哥哥要給爹守夜,等過了爹爹的忌辰再回家,這幾天鄭兒就好好聽翠孃的話,好好聽先生的話,曉得嗎?”子莫把鄭兒放到了馬車上。

“甚麼?!”孝琬聞言一怔,神采變了變,隨即氣哼哼地連耳朵都可疑地紅了起來。紅燭照得佛堂明顯昧昧,他離著敬愛的長恭那麼近,那麼近。長恭都雅極了,彷彿入畫了一樣。他曉得本身打小便喜好這張容顏,小時候隻感覺弟弟那麼標緻,想和他一起玩耍,一起玩耍,看他疼了,他也疼,看他笑了,他便也高興。如果說這是被色相勾引了,可他的長恭遠遠不止有了一張倒置眾生的麵孔。爹爹歸天了,誰能這般無怨無悔一去北塞七年代行皇子之職戍邊。他家四弟冇有享著甚麼天潢貴胄的福,倒是被高府的榮辱累到了現在。

高孝琬看著子莫的睡容,不由抬起手,如同羽毛般萬般愛戀得撫摩過她的臉。他不敢多用一分力量,也不敢收回一點動靜,怕吵醒了現在在他懷中的人兒。

蕭子莫見三哥靠在佛堂柱子上睡著了,便悄悄上前給爹爹接了香。

“三哥,你如何那麼說,我感覺我不苦,真的。爹爹也是曉得的,你看,你如許淚眼婆娑的,爹爹都該顯了靈來笑話你了。”子莫拉拉孝琬的手,一同坐下,便是又促膝長談起來。他們兩兄弟如答應以溫馨說話的機遇很少,想來如此這般熬著漸漸長夜一起隨便聊著,天南地北,稱心蕭灑著,就是那年因為比武兩人一起被爹爹罰跪高家令堂的時候了。

二叔高洋讓公公傳了懿旨,給了高府一些犒賞,說是他身材尚未病癒,便不能前來。

待孝琬發覺,她已經完整睡倒在了三哥身上。

“恩,不必拘禮了。”大娘拿著帕子咳嗽了一聲,這寺修在山頂上,夏季的風是有些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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