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蔽月_三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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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

“殿下,恕小的不知。還是他日請您親身來酒坊問問掌櫃的好。”那男人點頭表示不知,在子莫的絕望神采下,神不知鬼不覺又混入了人群當中,不見了。

“好,三哥他很好。叔父,士廉和淺月也很好,你放心。”子莫說道。

“殿下不著冑甲的時候真是雌雄難辨啊,我還覺得大雪天的這妖精都呈現了!”有一個膽小包天的將士竟然說出了大師夥的心聲,段深皺著眉頭瞅了瞅,那人是大哥段懿部下的一個輕馬隊,與隋小勇等人在晉州大戰之時跟從過蘭陵王對戰周軍,因而也不忌諱便嬉皮笑容地和中間的隋小勇將軍打趣著。

高勵能絕壁勒馬主動出來受降,也是讓光州城中的兵亂停歇得較為彆扭。看了眼囚車中飽經風霜的樂安王,段深不由搖了點頭。年過半百,何必來哉?他對河間王的一片忠心,倒是比前麵的阿誰牆頭草般的丹陽王讓人佩服很多。

進了鄴城,樂安王和丹陽王便是押送入了天牢。

可轉念如果細想,子莫步子便不覺發沉。

快入城了,視野中不由呈現了一個手持油紙傘在城牆外悄悄鵠立之人。滿目飄雪,隻見那人青絲揚起,身姿娉婷,猶入水墨丹青。

大年三十,彈指間又到了,過了這一夜,便是極新的一年。

“哎?殿下你彆走啊?我有證據啊,我手中有那高勵鼓動河間王造反的證據,甚麼都是這個老頭,都是他運營的!殿下啊,我是被冤枉的~~~~~~~天呐~~~~~~~~~~我李祖勳真是冤枉的~~~~~~~~~~~~~~”

瞬息萬變,險象環生。幸虧統統逢凶化吉。

子莫挑了挑一側的眉毛,這些人都是常日裡隻會帶兵兵戈的,那裡會裝腔作勢啊,的確欲蓋彌彰。

子莫身上的大氅沾了很多雪片,手中所打的油紙傘上也厚厚積起了一層凝雪。他剛去鹿湘院給三哥送好了年夜飯,回道的路上有人捎了口信給他,說是段深將軍押送著丹陽王和樂安王兩個重犯,已經快到鄴城城門外了。

“不苦,不苦。。。。。。河間王可好?”高勵起首問的是他三哥,讓子莫不由愣了愣。

高興的是若燕國答覆,鳳凰就有了能夠安身和倚靠的母國,不再四周飄零受人詬病。且鳳凰一向都說這是他的夙願,現在真的達用心願,他應當為鳳凰感到高興。當初將他交於慕容柔,便是感覺鳳凰到了故鄉,回到了族人身邊該能夠很快病癒且不必接受離散之苦。

那人手腕內側刺著個圖騰,一看便知是劉先生派來的。

鳳凰心中所願,莫非便是要實現了。。。。。。子莫心頭百感交集,他既高興,又不免難過。

前半年,齊國終究以勝利者的姿勢將北周和突厥在晉陽,洛陽的殘存兵力完整打掃了出去。

“嗬嗬,夠了,夠了。長恭殿下對我的照拂夠多的了。對了,我另有東西給殿下。”高勵說著,從本身的脖頸處結下了一件掛件。

大抵是丹陽王看到他和高勵的說話,感覺有近乎可套,便朝著這邊擠眉弄眼,點頭晃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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