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皇叔,我們此番來鄴城,除了來還皇叔的情麵,另有一事相求,不知。。。。。。”
“本日許堂主既然已經開口,我劉或人也不好再三推卻。正如許堂主所言,我與那劉駿的恩仇,現在也隻能找他的兒子清理了。。。。。。殺劉子業之事我便應允下來和貴教合作,隻是,我有兩個前提。”劉管說道。
“那老頭總算是承諾了!差點連滅門之仇都不想報了,我看此人老了就是窩囊!”阿五小聲嘀咕。
“天然是有,劉皇叔當初也是被劉駿那狗賊滅了滿門纔會迫不得已流落他鄉,雖不知皇叔是否另有壯誌回建康洗刷前恥,可就麵前看,就有個報仇雪恥的大好機遇,不曉得您是否有和我們聯手的籌算?”許郎中漸漸說道。
劉休仁在這鄴城當中運營著這名聲遠播的山海樓,倒是口口聲聲自稱是甚麼落魄老頭?許大夫和阿五都是很有深意得笑笑。山海樓的好酒好菜讓人稱道,紮根齊朝京畿當中十來載,便是北齊的達官權貴都是這裡的常客到處恭維。有誰曉得,這個酒樓的大店主便是麵前的這位窮酸老墨客了?而這裡,更是全部北地最大的諜報彙集發賣之地。
夏天,鄴城的暮色來得有些晚。因而那兩位江湖郎中彷彿漫無目標在郊野閒逛,然後差未幾在落日西下的時候又往城裡走。
“阿五,我們五鬥米道是為何而存於世上?教義傳了百年了,但是承平亂世呢?承平亂世還在我教長老的言傳當中。。。。。。我啊,做一天郎中便要懸壺濟世,算是我此生的抱負吧!”
“不必多慮,請講。”劉管淺笑說道。
“大夫~大夫~~~”阿五正說著,從他們前麵追上來個神采鎮靜的老婆子,揮動手叫住他們。許郎中和阿五回過身,那老婦便已經跑到了他們麵前
“沈慶之冇有跟來?”劉管問道。劉子業當年深受沈慶之柳元景等一乾元老支撐,可不曉得為甚麼,身為劉駿宗子卻讓位於起弟劉子勳。
許大夫覺得這劉管是恨上心頭放下了防備,冇想,還曉得五鬥米教如此奧妙之事,真不愧是這山海樓的仆人。
入了酒樓,他們當然不是去喝酒用飯的。由個小二模樣的人領著,跟著進了一處密室,石門翻開,坐在內裡正小酌著等著他們二人的便是劉管先生。
“說是貴教長老的至好故交倒是高抬劉或人了,實在倒是貴教的長老懷舊情,滴水之恩非要湧泉相報,當初我還年青,在建康之時不過是順手幫了貴教一把,這麼多年了,我早已經不是甚麼王爺了,落魄老頭一個,長老們還記得這戔戔小事,該是我要重重謝過二位。”劉管又是回敬了一杯。
一邊走一邊還搖著虎撐子,在林蔭石板小徑上收回了清脆的聲響。
“何人?”劉管問道。
“也是~!不過我當真白白叫了那人那麼多年的三哥,尊他也是教中兄長,可他倒是緊急關頭要拿我的命換他的命!如許暴虐之人此後若掌了教中大權那還得了?那次我安然回了教中他竟然還敢倒打一耙說我是教中叛徒,不然不會安然無恙冇被齊國的大內侍衛抓住!哼,說到這個,我倒是又想到那高長恭了。。。。。。在芳塵台上還真虧他救了我,要不然啊,真是塵歸塵,土歸土了!!”阿五東拉西扯說了一起,等進了鄴城又是天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