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蔽月_饜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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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在逼我!如何對我這般絕情,一點點機遇都未曾給我?你奉告我,到底那人有甚麼好?他值得你這般生生世世飛蛾撲火!”

他好恨啊,為何故前如是,現世又是如此。為何與此人一同長大如影隨形的不是他呢?

汙言穢語惹得韋將軍非常不快,他一心幫手陛下眼看這大周陣容日起卻冇想竟有這般災星在周國攪動君心。

宇文邕放開了他,把他翻轉了身子將他壓俯在案幾上。

宇文邕竟然不急著答覆皇後,反而攬著子莫的腰,看著此人的惶恐失措。

宇文邕本就隻是想嚇嚇他,可看著此人麵無赤色倒是一陣心疼。今晚他不知滿足要得狠了些,如果再下了重手,怕是此人當真會被他氣得生無可戀。

他不是第一次碰他,可倒是獨獨地一次讓此人曉得是誰在與他耳鬢廝磨肌膚相親。

“說是那高長恭不過住了三日,宮中的公公們便去了來了好幾撥了。錦衣禦膳,這曉得的明白是有那齊國質子在驛館中被看押,不明白的還覺得是天子陛下在那兒進屋藏了嬌了!”

大半夜的,帶著宮女,更深露重染了一頭的露水,才把未央宮的主殿都一一尋了個遍。

她真冇想到,天子陛下還就在這歲羽殿裡!

他無數次肖想過如許的場景,有朝一日終一嘗所願,如何還能憐香惜玉?

“便是在那驛館當中,夜夜如此,隻是你不曉得罷了。”

來日方長,不成操之過急吧。

是啊,為何要讓他曉得?他若不曉得,約莫還能抽身而出,權當是一場夢罷了!子莫曉得他在自欺欺人,說著胡話,但是,他現在全亂了,如何還能說出其他甚麼呢?

阿史那的心好痛,她從冇想過陛下會如此荒唐。她曉得這退兵必定事出有因,可她向來感覺陛下謹守克己,向來冇有為私念而亂過朝綱社稷,她,一向都這麼信著。

“啊!”

似是一場惡夢,在宇文邕的一次次焦灼侵入中失了魂,丟了魄,獨獨把這殘破的身軀留在了原地。

如此想著,他的大手狠狠抓起了子莫的足踝,壓迫著他用一種屈辱的姿勢在他麵前一覽無遺。

他為了那楚彥折了仙位被貶塵寰竟還這般毫無悔意,心心念念都是那人?

若不是這殿中的蠟燭終因而滅了,他這模樣當真能讓他慚愧地無處容身。

“隨我進宮,我要麵見聖上!”韋將軍也顧不得這是幾更天了,風塵仆仆,翻身上馬便要入宮。

彷彿是今晚的琴絃終有了和鳴,不管是不甘,羞惱,還是不自發的柔媚明麗,都讓宇文邕難以收轉意性。

“無恥!你如果偷偷摸摸慣了便隻要取了你想要的,為何要這般讓我曉得!!”

“那快去吧。”揮了揮手,韋孝寬仰天看了看,這蘭陵王高長恭生得那般模樣果不其然便是禍害!

“你如果真敢,我便死在這裡!”子莫喘著粗氣以死相挾。他本不該如許冇有出息,可他真的無能為力。

子莫驚得抬起了上身,他比宇文邕還慌,此人桑芥蒂狂,他真怕他瘋了甚麼都乾得出來。

他雙眼發黑,冇想到有朝一日會在這個周國天子身下受辱。但是他卻已然發覺這並不是他們二人的初嘗雲雨,身子這般自但是然地符合在一起,如同早就已經風俗了此人的突入。

身子似是瀕水斜木,被宇文邕拉高了雙手鎖於頭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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