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這八年來調兵遣將,乃至幾次禦駕親征,南征北戰後擴了北齊的邊境,且施仁政於天下,百姓安居樂業,可說新朝新政甚得民氣。
高孝琬本意是想提示二叔,現下這封賞實在太微薄,且無封王之舉,較著有失公允。而大哥孝瑜製止之舉倒也讓高孝琬收斂了一下脾氣,能讓長恭回鄴城已屬不易,其他之事也不成操之過急。因而,便想現在雖不封王,但若能提個軍中的將領職務,那也是實打實的官階,比甚麼公侯的虛位好。
“四弟,我們走了!”大哥孝瑜一把拉起她的手直直就往外走。
高洋的笑聲讓蕭子莫渾身雞皮。
不過孝琬脾氣衝,早已讓高洋重視到了他那邊。
夜。
孝琬竟然還掉隊了一步,趕緊追上去:“大哥,你走那麼快乾嗎!”
“哦~河間王呀,你有何事要奏?”
當年爹被刺一事,她的確最疑的便是他。可現在若還說她成心想查明此事或是對二叔這個大齊建國君主有不臣之心,那也太高看她蕭子莫了。
“皇上。。。”高孝琬出列欲說些甚麼,孝瑜拉了拉他。
想到她酒後失態都已經第二次,不由臉上一陣燒紅,她改天必然要親身登門向九叔報歉。
“嗯~九弟這也是看長恭侄兒額上的花鈿感覺妙哉?”高洋臨下朝了俄然如許說道,因而諸位朝臣的目光又聚焦到了蕭子莫身上。
蕭子莫在他麵前露了點恨意,便被髮配了七年邊塞。對一個才九歲的孩童尚且如此,此民氣性可見一斑。若不是當年他奪得大位的機會過分蹊蹺,朝野高低很有風言風語讓他對長屋子嗣很有顧忌,蕭子莫真不曉得她另有冇有命活著返來。
“天佑我大齊,天然人才輩出!吾皇萬福”眾大臣跪送高洋龍驤虎步下了朝堂。
蕭子莫的房裡有奶孃在縫衣裳,另有劉管先生挑燈夜讀。在子莫眼裡,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高湛不語,隻盯著蕭子莫額前的花鈿微微入迷。那花鈿描畫得惟妙惟肖,如吐芳香。
“嗯?”高洋眼中精光一閃,:“是是,河間王所言極是!你看朕都胡塗了。。。。。。那如許,朕再封長恭侄兒為大內羽林軍騎都尉,統領禁宮保護之職!如何?”
劉先生放下酒杯,皺著眉頭看了眼劈麵撒潑的翠娘,說:“當今皇上能讓我們公子執掌羽林軍,也算是知人善用。三千羽林衛,各個都是宗室後輩,親衛精兵,你個婆娘,不要瞎嚷嚷!”
“我現在但是有個以絕色讓大齊朝堂高低皆為之傾倒的四弟呀,當然拉得緊啦~~~~~~~沾叨光,讓大哥我沾叨光~~~~~~~~~哈哈哈”說完,大哥把她的手拉得更緊,一邊對勁地大笑。
哈?高洋話一出口,蕭子莫與高孝琬均一臉驚奇。
蕭子莫倒也感覺劉先生說得有理。冇想到二叔竟然把禁軍的統領權交給她。若說打發她去塞北的確是對她生了嫌隙,那本日之舉,該是說二叔這是成心摸索她?
“是,皇上的旨意都下來了,怎能不去?”
忍!不忍莫非她還能反了不成?她徒弟真是多慮了!蕭子莫燒了那封信,無法笑笑,回屋睡覺。
一昂首,就看到那張酷似她年青爹的臉。高湛現在也在看她,對視間竟俄然微微勾笑,蕭子莫不由猛地低頭。不曉得是不是實在和爹太像了,心中竟然會起了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