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在她身上調-情便是想要她曉得,他段慕年對她是和順的,毫不會像初-夜那次一樣弄疼她。
他並不因為她的話而停止部下的行動,靠近她吮住她的唇肉,揉動幾下她的渾圓,又用手心摩-挲著烏黑頂端的紅粒,說:“軟軟的,輕柔的,那顆小櫻桃垂垂變硬了,我的觸覺冇出題目吧?”
莫曉芸東磨蹭右扭捏的,跑到樓下時,段慕年已經等得差未幾有半個小時了,她瞧見段慕年眉間模糊有些黑雲,立馬見機地跳到他麵前,主動地承認弊端道:“讓您久等了!”
說話間已經到了段宅,段慕年冷不防地聽到莫曉芸這麼問他,又好氣又好笑,他如果冇有觸覺,那他當日又是如何感遭到她的溫軟滑-膩的?
段慕年將莫曉芸從車裡拎出來,徑直就抱去了客堂,他在她唇肉上悄悄咬了一口,說:“嘗試一下我有冇有觸覺?”段慕年說著便走到沙發前坐下,又讓莫曉芸分開腿來坐在他的腿上,莫曉芸想起家,可段慕年的胳膊卻緊緊箍住了她的腰,讓她轉動不得。
莫曉芸現在肚子另有些模糊的疼痛,便風雅地開口說道:“是啊是啊。”唉,算了,我現在身材抱恙,你愛如何想就如何想吧。
她頓了頓,又說:“你是男孩子,在這類事情上要賣力。媽媽不是老固執,不反對姐弟戀。”
“然後?”莫曉芸愣愣地看著他,又低了低頭,咬唇,說:“然後,然後你諒解我了……”
他先前積下的不耐煩被她的這個“您”字給擾得煙消雲散,段慕年伸手揉了揉莫曉芸的發心,看到她身上穿戴的男衣襯衫,皺了皺眉,問:“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