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雲朵坐在床上,他坐在她身後,吹風機插在床頭的插座上,然後他抓著她的頭髮幫她吹。第一次幫女生吹頭髮,並且是長髮,他顯得有些笨拙,吹風機功率開到最大,頭髮抓得狼藉,很多髮絲被吹到前麵,蓋了雲朵一臉。
這個迷惑自從雲朵領受了唐一白的微博就開端存在了。因為他照片的畫風變了,變得比之前都雅,並且特彆有藝術的氣味,看著特彆專業。厥後一條條微博下來,大師分歧認定拍照的都是同一小我。
早晨唐一白的水中練習結束後,雲朵想要告彆。
“信你纔有鬼。”
她還在想回絕的來由,唐一白卻不等她了,一哈腰,直接把她扛在肩上。雲朵全部天下天旋地轉,很快頭朝下了,血液呼啦啦往大腦裡墜,她憋得臉紅極了,拍打著他的後背,“唐一白!你快放我下來!”
唐一白的確不敢信賴他和如許奇異的人做了多年好朋友。他捏了捏額角,俄然不曉得如何跟他相同了。他隻好說:算了,不提這個了,當我甚麼都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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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著東西逃一樣躲進浴室,但是很快又探出頭來,“唐、唐一白?”
唐一白從她身後摟住她,低頭悄悄親吻她圓潤的肩頭,力道很輕,像斜風細雨,溫情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