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黑色的髮絲垂落在肩頭,昏黃的月光散落在他蜜色的胸膛上,那雙燦若星鬥的藍眸裡,悄悄地倒映著清染慘白無赤色的衰弱容顏。
“就宇文玄,他送來的玉肌散,這藥代價令媛,活血生肌還止疼。”
“城主,部屬半夜保衛,從未分開過!”
雪靈芝冇好氣地衝阿成翻了個白眼,也不接藥,直接排闥而入。
“鎮魂鈴被盜走了,你歡暢了?”
“嗯?靈芝,你大喊小叫甚麼?”
他雙手捏訣,騰空一指,隨即十字架緩緩地從天空中降落,比及那十字架翻轉過來的時候,一個絕美的女子長髮披垂,四肢被釘在十字架上,她緊閉著眼睛,胸口有纖細的起伏,這統統都明示著她還活著。
夜天琪最後,停在了一個十字架前麵。
雪靈芝碎碎念,伸手要替清染擦身材,俄然驚叫出聲。
昏睡的時候,清染就感覺身上有些非常,酥酥癢癢的,濕濕滑滑的,聽了靈芝的抱怨,她才明白過來。
密室北角,傳來一道機器的迴應,隨即夜天琪驅動構造,進入密室更深處。
二郎舉頭挺胸的傲嬌模樣,落入清染眼中,她不由會心一笑,不消猜都曉得,必定是小傢夥乾的了。
清染視野落在二郎身上,決鬥擂台上的統統不快,立即就煙消雲散了。
“冇乾係,我能夠等的,她不愧是你的女兒,除了冇你生得斑斕,性子跟你如出一轍”,夜天琪雙手收緊,彷彿要將女子的腰肢碾碎,收回如同戀人般的私語低喃,“跟你一樣不知天高地厚,跟你一樣不知死活地違逆我,你說我要不要在她還不能飛的時候,就折斷她的翅膀,讓她來陪你作伴?”
“二郎,剛纔是不是你舔的我?”
蕭燼烏黑的瞳孔已經轉換成幽藍色,他目光中流轉著冷冽的寒光,視野落在清染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上,俄然伸開嘴巴。
角落裡,一團銀灰色的小絨球,頂著一張長臉,黑漆漆的小眼神裡,彷彿一副被拋棄的委曲神采。
“二郎,來。”
“你當清染是母狗啊,隨便給你舔嗎?”雪靈芝放動手裡的藥,回身去銅盆拿熱毛巾,籌辦給清染擦身材。
“啊!”
不自發間,他頭頂上暴露了一對毛茸茸的銀灰色耳朵。
“你們人族實在太脆弱了,就算洗髓過又如何?還是逃不過受傷流血,傷愈時候遲緩的運氣,依本座看,你們人族趁早歸順妖族算了,豈不費心省力?”蕭燼舌尖舔過上過藥的傷口,眉頭蹙緊,一臉嫌棄地抱怨出聲。
“嗯~~二郎,謹慎~~”清染邊說胡話,手不自發地在半空中亂揮。
說著,雪靈芝伸手,直接提溜起二郎脖頸上的外相,將它往中間丟了出去。
黑衣人轟然倒地,夜天琪眼睛傷害地眯起,冷聲道:“盯緊宇文玄。”
“二郎,你乖乖在這裡守著,我去拿藥。”
“城主……”
“哎!你乾嗎!”
剛纔她去藥方找了好久,都是淺顯的療傷藥,清染已經疼暈疇昔了,能少點痛苦也是好的。
小傢夥邁開四條小短腿,朝她全速飛奔,小肉球落在她大腿上,沉沉的那一瞬,清染感覺她空虛的心全部都被填滿了――暖暖的,甜甜的。
女子冰肌玉骨,磨蹭著他,蕭燼身材有些生硬,頓時有種口乾舌燥的感受。
“二郎,你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