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小武的嬉笑,‘女人就是被男人抱的,要不如何是溫香軟玉呢。’
春日傍晚,日頭漸漸滑落,地平線處暈著片片紅霞,映照在一方小小的六合,灰瓦白牆裡,那空落的鞦韆還在悄悄搖擺,橘黃的光鋪在這幕中抱起女子的少年身上,她逆著光,少年的臉上、發上、身上卻如同被金光覆蓋,夢幻的不實在。
除了沸騰的春情和壓抑的苦衷,宋家最樂的是宋有,他歡暢的一早晨合不攏嘴,看到小侍們端方疏鬆也不嗬叱,笑容可掬的彷彿酒樓老闆,一臉的以和為貴。
看他這個神采,戚媛臉更熱了,貌似昨夜她也很主動……。
兩次間隔時候不過十來分鐘,狹小處再次被填滿,戚媛似滿足的微微一歎,眯起了濕漉漉的如同鹿兒般的黑眸,手扶住他結識的手臂,跟著他的行動再次飄搖到海上。
霍然聞言倒是挑了挑眉梢,一絲醉人的魅惑流轉在眉眼間,笑的好不妖嬈。
在暗淡的一角,曲桐園裡的閔敏淡淡的坐在梧桐樹下,望著悠然園的方向如有所思的縮緊了瞳孔,保持著一種如同深林裡獵豹盯上獵物時勢在必得的詭異神采,久久凝睇,一坐就是大半個時候。
跟著她這一聲,霍然愉悅的嗬嗬一笑。
某女很不爭氣的心臟漏跳半拍,他向前走了兩步,胯間之物也一下下昂開端,不知哪根筋不對勁,都到這步了她卻驀地坐起家,胡亂的說著,“要不,要不我們改天,改天……。”
“我就曉得你捨不得不要我。”每次說話都有刀刃在刮霍然的喉嚨,可他此時說出來卻較著帶著滿足和幸運,就算是痛,也是歡樂的。
她揚眉,也看向閔敏。這位邢夫人隔三差五的就下帖子,戚媛將帖子甩給刑北一次,消停了半個月,這不,臨著端五,帖子又來了。
當然誌願捨棄每個母親也做不到,不過是有著各種迫不得已的來由罷了。
戚媛留在悠然園過夜了,這個動靜彷彿無孔不入的風普通敏捷傳遍宋家每個角落,小侍們煩躁了,蠢蠢欲動了,摩拳擦掌的端住鏡子顧影自憐,都悄悄在內心對比著本身與阿誰從仆從市場買來的小侍作對比,都是清俊的少年,誰就甘心久居人下?看似平常的夜晚,心都亂了。
身下的霍然彷彿也感遭到了那股緊緻的電波,弓起家子更加快速的幾個遞進,他蹙著眉,悶哼著在那狹小的甬道開釋本身的熱量,一股股的衝進最內裡的宮殿。堅固了的人伏在他身上,嬌柔的身子粘膩的與他纏在一處,懶洋洋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可還不等她喘勻氣味,腳指頭被霍然勾了勾,她懶懶的歪頭,霍然朱唇一翹,唇下的紅痣嫣然綻放,如同夏季盛開的美人蕉,乍然斑斕,看的她心一動,身子忽的被摟抱著翻轉,她隻看到他那顆誘人的紅痣,身子已然被他壓鄙人。
“霍然……”她雙臂攀上他脖子,將身子貼靠的更緊密,擁戴著奉上深吻。
“啊!”霍然以絕對強勢是姿勢將她壓在身下。
流雲門弟子也不像世俗說的那樣不流於世,風韻倒都超脫脫塵,不過行事上都磊落蕭灑的很,舉杯邀明月的事時有產生,她見他們都是仗劍風雅之人,便買了一些歌姬進府,初夏的夜晚,絲竹渺渺,宋宅前所未有的一片熱烈清閒。
一股熱流自上麵儘情的徘徊,霍然邪魅的用苗條的手指探出來,花蕊分開,那黏稠如同白綢的更多的湧出來,不容她害臊,再次舉頭的兼顧精準的對上,他抬起她一條纖細的腿,身子一沉,再次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