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心誇你,何曾打趣你來?”佩柔點了點她的鼻尖,“對了,前兒不是聽你說要給康王府的四爺做荷包當作給他的生辰禮品麼?如何倒給四阿哥做了?”
兩人將馬韁交給各自的保護,到岸邊一座小亭內坐下歇腳。
“喂喂,你如何了?傻了?”琬華吃驚又擔憂地推了推他,“如何臉越來越紅?!不成能是俄然抱病啊……你、你在憋氣?”
琬華從懷裡取出金鞘匕首遞給巴爾圖:“這是胤禛送你的生辰禮品。那小傢夥不知到時候可否脫開身去給你賀壽,就讓我先將禮品帶給你。”
“巴爾圖的麼?已經做好了。”琬華叮嚀鬆煙,“去我房裡把妝台屜子裡放小繡品的匣子拿來。”
琬華笑容淺淺,像結拜兄弟一樣握起他的手,滿臉的樸拙與高傲:“以這青山綠水、藍天白雲為證,我們的友情,地久天長!”
覺羅氏將春香秋月兩人安設在配房,還彆離撥了下人服侍兩人飲食起居,本身才冷靜回了正房裡屋。琬華到正屋門口的時候才知阿瑪和額娘都在內裡,對丫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躡手躡腳地湊到門口,隔著簾子模糊能聽到阿瑪同額孃的說話聲。
騎馬快到康親王府,恰好見一輛馬車行過。馬車在王府門前停下,前麵隨駕的眾保護們跟著上馬侍立擺佈。巴爾圖搶先下了車,候在一旁。半晌,一名冠東珠頂戴、著九蟒四爪朝服的中年男人出了馬車,巴爾圖忙上前一步伸臂為扶,早等待在門口的下人們忙打千施禮:“王爺!”琬華雖冇見過這中年男人,看這步地也曉得他是巴爾圖的阿瑪康親王。
三人正親熱的談笑著,生宣在外間門口悄悄向彤管和鬆煙招手。室內的兩個丫環對視一眼,彤管便去了外間,生宣附耳對她說了幾句。
佩柔也湊過來看了看,玉指輕撫過白玉蘭斑紋:“我最愛琬兒的白玉蘭了,不管是繡的還是畫的,說不出的好。”
一個是當事人巴爾圖,表情從狂喜到降落,如同坐過山車般大逆轉;另一個便是遠處垂柳下某個正望過來的小少年,一雙鳳目直勾勾地瞪著,內心大喊:“就來晚了一步,看這模樣,是拉了手還發了誓了?!”
隻是在兩小我心中,卻如海潮般翻湧。
小盛子咧開嘴,暴露滿口白牙:“主子不敢求爺賞,主子隻要能一輩子陪侍爺擺佈就心對勁足了!”幾年前那次經驗,不但是對四爺,也是對他小盛子。若非佟貴妃和四爺討情,他小盛子就要以瀆職且陷主於傷害的罪名杖斃,想想就後怕不已,從那今後小盛子就發誓這一輩子都會忠心耿耿地跟隨四爺。
亭子外的眾保護擺佈相視,皆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采。
……
琬華忙下了馬,快步走疇昔,對著康親王規端方矩打了個千:“長輩給王爺存候,王爺吉利!”長武等人也跟著施禮。
“這位小哥兒是……”康親王轉頭看了巴爾圖一眼。
巴爾圖大喜:“是!”
琬華摸摸她的頭:“好,姐姐一會兒就教你畫。”
“那如何給四阿哥倒繡了個比較普通模樣的白玉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