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土腳子便一命嗚呼,蛇頭變成一堆血淋淋的肉末,蛇身扭動了一會,便不動了。
我來野人山之前,找鐵匠打飛虎爪的時候,順帶打了幾把能夠摺疊的洛陽鏟。因為我們不是來盜墓的,打了兩個鏟頭,一個卷口的,一個平口的。這平口就是用來開山辟路,做個防身傢夥的。
我籌算先動手為強,幸虧這些土腳子離的不是太分離,趁它們還冇彈跳起來,最好一鏟子拍死。
好險。
白靈子喊道:“文澤哥,是不是毒蛇?你可要謹慎啊。”
我三步並作兩步,不等它再次跳起來,上前一鏟子重重地拍下去,正拍在蛇頭上。
“這是一個蛇窩,我才清理好。”
老羅說道:“那我先讓靈子出來,再讓紮瓦兄弟,我殿後。”
我俄然想到,槍不可,換傢夥,用洛陽鏟。因而把兩隻槍收起來,拽出洛陽鏟來。
剛纔閃電把那麼粗的大樹都攔腰擊斷,如果打在石壁上,擊個這麼大的洞絕對也冇題目。
我真是忙昏了頭了,對於它如何能用槍呢?刀子纔好使呀。把槍放回揹包夾層裡,從腰間抽出匕首,貼著腿麵悄悄地插下去,然後用力一挑,那兩條土腳子被削了幾段,落在了地上。斷麵處流出鮮紅的血,蹦躂幾下,躺地上不動了。
但是她中了蠍毒剛吃下藥,體力不曉得規複得如何樣,這麼傷害,還是不要她來的好。
我不敢怠慢,側身閃過,對著飛來的土腳子,洛陽鏟橫空一掃,此中一條被攔腰斬斷兩截,另一條雖冇斬到,但又被我閃出了洞外。
一旦稍有閃失,擺不平這些傢夥,我們就得走轉頭路下山去,工夫白搭了不說,我的小命能夠就交代在這裡。
但是顧此失彼,慌亂當中,此中的一條土腳子冇有照顧,咬在了我的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