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肆意_第7章 兩廂蹊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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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探查兵分兩路,一起查詢統統的登記文錄、來往信函;一起細錄族人戶製。文錄龐雜,對調了血的探馬赤軍諱飾得非常詳確,短短光陰內並未檢出任何忽略。而此平分給阿木爾主持的是喀勒金帳的勤侍文錄。這些記錄多是記錄大汗、汗妃平日慣常,記錄非常層次,卻也不過都是些起居、祭奠之事。賽罕當初唆使檢察隻是不想訛奪一絲一毫,實則並不希冀能從中得著任何可用之信。

她這一急,語聲亂,睫毛絨絨顫顫,臉龐都似泛了些紅暈。這怕的小模樣倒是比纔剛多了幾分活力。

不過幾日的工夫,全部喀勒營已是全數登錄清楚。千頭萬緒、枝杈淵源都按戶製、宗族繪出兩大幅圖譜,此中隱蔽瞭然於目;營地裡人來人往,一批批車馬押送安排得井然有序,依東南、西南兩個方向連續出發。

“哦?”

賽罕牙關一咬,深吸一口氣。這女子究竟是何人?為何托瓦搶來了結歸了大妃?另有那孩子呢?是從那邊而來?是何時來?吉達又是如何找到他們的?

賽罕的語聲很低,低到不辨此中的喜怒。八年的兄弟交誼就此恩斷義絕,幸虧有五哥從中遮擋,吉達的措置拖到本日纔算不露馬腳。

說完這些話,那欽感覺已是不便再多留,“你好生歇著,我明日一早出發,待……”

這一句端端卡在喉中,現在帳中已是落日餘暮昏沉沉的暗,可他手臂上隔著厚厚的皮袍仍然感遭到她的手。那麼輕,那麼柔,她怎的,怎的竟是忽地握了他?血肉撕殺都未曾怕、未曾亂,這一時的柔嫩,那欽還,還真是有些抵擋不住……

“有勞將軍操心。”這一句本該是至心實意,隻是現在甚麼禮數、甚麼廉恥都已耗潔淨,心似火焚,深底處隻要一而再、再而三絕望以後、恨不食肉寢皮的嘶喊!卻這麵上不得不柔、不得不靜,追著他的目光,恐怕誤了一絲不耐,他便起家拜彆,將本身唯剩的前程就此就義……

“無妨。”

“你先去吧。”

聽仆人再無聲響,隻要火光中暗中暗的背影,阿木爾悄悄退了出去。

“……好,你彆急,我這就歸去查了寫給你。”

阿木爾走上前來俯身施禮,“仆人,”

“那孩子,那孩子可好?”

“仆人?”

“是!”

那欽一起揣摩著不覺已是來在林子邊這圈狼的地點,未至那頂臟兮兮的小帳篷就見諾海兒從帳後繞了出來,懷中揣得鼓鼓囊囊的。一眼瞥見他,似是怔了一下,不待他開口,竟是扭頭獨自走了。那欽搖點頭,這小東西,眼裡除了她六將軍誰都不見,何時學會點人端方??

“你先姑息幾日。旁的我走之前自會都安排好,無需擔憂。”

前後就差了一天,賽罕並不及多驚奇,吉達咬死說那女人並非托瓦的妃子,為的不過是怕沾惹了他,說是奪了將軍的女人。可奇特的倒是記錄中那妃妾馳名有姓,是喀勒本族中人……

那欽狠狠瞪了一眼,獨自分開,內心嘟囔道,遲早得勸著老六給她清算了!

“仆人,奴下在族譜中找到了這個女人,父母鄰裡都未有半點諱飾。家中姐妹二人,姐姐是托瓦大妃身邊的仆女。我找到她悄悄查問,說是當日確是她mm侍寢的第一晚,誰知一場大亂,再未曾見過,隻當是因著大汗一道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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