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4號玩家對8的態度來看,我感覺4、8不見麵,8大抵率是好人,想盤8是狼的話,隻能盤他是石像鬼,4誤覺得8是好人纔有了那一番對話。”
“10號玩家我認下了,從11跟10的對話來講,他們倆必定是不熟諳的,不然的話,11也不會跟10號玩家說狼也會丟查殺悍跳。”
“從你接金水的反應和行動來看,我感覺你大抵率是好人,估計你接了11的金水,內心也是犯嘀咕,怕11是在騙你,以是才跳預言家嚐嚐11的彈性。”
“但這類能夠性很低,幾近能夠忽視不計,因為拿石像鬼呆在警下的太少了。”
聽得出來,李芸嵐對8號玩家的身份實在是有所思疑的。
樸國昌把本身的銀水認了下來,並且對話外接位的好人,誰都不準帶節拍盤銀水有題目。
“除非10號玩家是石像鬼,11不曉得10是本身的狼隊友,拋開這一層邏輯不談,10就得是好人。”
“我完整能瞭解你的一些行動,同時也但願你能瞭解一下我,如果我直接把你給認下來了,萬一你是狼,這局好人不就輸定了嗎!”
以是,不能因為對方打得警徽流跟本身想的不一樣,就感覺對方不是預言家。
李芸嵐固然有點思疑12是石像鬼,但總得來講,她對顧風的身份定義是好人或者說大抵率是好人。
“如許一來,警下如果開狼的話,就是8號玩家,驗出來8如果金水的話,這局應當就是四狼上警。”
警徽流代表著一個預言家的視角,絕對不是想如何打就如何打的,你作為預言家打出的警徽流不需求逢迎某個玩家的設法,但必然要讓絕大多數的好人認同才行。
“就目前的發言來看,我感覺2的身份比3號玩家高,前麪點誰進狼坑還得再聽聽發言。”
這話乍一聽還蠻有事理的,實際上是不對的。
“固然這類能夠性比較低,但該盤還是要盤的,不能抱任何幸運心機。”
這一個女巫,能夠說勝得過千言萬語。
“驗5冇啥心路過程,就是在身邊隨便摸的,成果一手狼毛。”
即便狼悍跳女巫,也都會等女巫用完毒以後再悍跳,而在此之前,敢說本身是女巫的,根基上都不會有假。
“給我丟查殺,你可真行啊4號玩家,丟得真準,我隻能說你運氣不好,懟到了鐵板上,我底牌是女巫,銀水是10號玩家。”
但她一時半會還真不曉得這類怪怪的感受來自那裡,曉得3號玩家盤顧風能夠是石像鬼,她這纔有種茅塞頓開的感受。
“剛纔我就說了,驗8隻是為了肯定警下開不開狼,8是金水,我就盤四狼上警,8如果查殺,那就出他唄。”
以是,就需求把8號玩家驗了來肯定到底是不是四狼上警,不驗的話,必定不能冒然盤四狼上警。
“如許一來,12就不能被完整認下來了,最後說不定還能成抗推位。”
“3號玩家的思慮量就很能夠,想到了12是接金水的石像鬼,跳預言家給警下的8號玩家丟查殺,實際上是在給狼隊遞話。”
【5號玩家請發言】
倘若一個預言家打出的警徽流,大師都感覺不對,那麼到底是好人的題目,還是你這個預言家的題目呢?
“現在我的視角就很清楚了,11是預言家,12是金水,10號玩家是我昨晚撈起來的,聽他發言應當不是狼。”
“很明顯,11號玩家是想竄改10的設法,免得狼隊友被查殺,10就跑去站邊預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