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高置位發言的預言家,我獲得的資訊太少了,盤不了甚麼邏輯,也開不出甚麼視角,這能夠會讓你們感覺我聊得不咋地。”
顧風這一番發言給足了11號玩家壓力,但對方始終都無動於衷,這讓他略微有些絕望。
阮丁說了這麼一大堆,就是想奉告好人以及10號玩家,不要感覺狼不會丟查殺悍跳,這個設法是弊端的。
不過前提必然得是8、11雙狼,不然的話,他的這一波騷操縱就冇有任何意義。
因為8、9、10、11、12五連好人的能夠性更低。
有點意興闌珊,顧風話鋒一轉,又道,“好吧11號玩家,你不自爆,那我就隻能退水了。”
如果光是如許也就罷了,高置位發言的預言家總歸要給點容忍度,更何況阮丁還是給他丟金水的。
如果能詐爆11號玩家,他這波操縱就是天秀了。
如果他上來就要反叛,彆人還覺得他跟阮丁是狼隊友呢。
盤位置學的話,1號玩家就在狼坑裡。
如許一來,不管好人如何站邊,都很難盤得動他是狼,相稱於顧風本身把本身的身份給做了起來。
“固然茫茫人海,隨便丟個查殺就是大哥的能夠性很低,但人如果不利的話,還真就能碰到。”
“首置位發言的10號玩家應當是好人,啟事剛纔11已經聊過了,我就不再反覆。”
“不爆是吧?你應當曉得我查殺冇有丟錯,除非8號玩家是石像鬼,你不曉得8是你狼隊友。”
“對此我完整能夠瞭解,8號玩家哪怕上了匪票,我也不會盤他是狼的,到時候就看他警下的發言如何樣吧。”
“12號玩家金水,警徽流我就先打個1、4順驗吧。”
顧風不緊不慢的聊出了他給8丟查殺,摸索11彈性的啟事和邏輯,聽著倒是蠻有事理的。
“警上我就先站邊11號玩家了,一來他給我丟金水,我不成能上來就反叛對不對,二來,他接受住了我的磨練,那我天然是要信賴他了。”
一種是8、11雙狼,11會覺得本身丟金水丟到預言家頭上了,預言家反叛立警¹,他冇得辯了,隻能雙爆吞警徽,然後跟好人打深推。
也不曉得他這麼聊是出於甚麼目標。
顧風深知在拿到布衣的環境下,想在積分上超越金坤有多難。
“你如果反叛,我心態能夠就炸了,我拿預言家,不怕外接位的人打我,拿個預言家被打很普通,我就怕金水反叛,你可不要寒了我的心。”
阮丁認同10號玩家的大部分觀點和設法,唯獨在狼不太會丟查殺悍跳的題目上,提出了分歧的定見。
“我現在能夠奉告你,隻要你敢上匪票,我就敢把你標狼打,這個時候我必必要給你點壓力。”
“至於他們倆在狼會不會丟查殺悍跳的這個題目上的分歧,我隻能說見仁見智吧,冇有誰對誰錯,各有各的事理。”
“並且丟查殺悍跳能夠逼被查殺的好人交身份,是民的話就拿來抗推搶輪次,如果是神,就看場上的環境,能夠跟對方悍跳,也能夠自爆打深推。”
“但我感覺不成能,石像鬼不太會呆在警下,絕大多數的石像鬼都是會上警的。”
說到這裡,11號阮丁話鋒一轉,“唯獨占一點我感覺10號玩家說得不對,就是他偏向於站邊丟查殺的預言家。”
在他看來,這個板子狼會不會丟查殺悍跳,完整看悍跳狼本身的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