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樸國昌彷彿對好人不信賴他是女巫感到絕望。
“警下1、8兩小我,5號玩家表水的時候就說4、8大抵率不見麵,8應當是好人,當時我就對話5,不能過早的下結論,有的狼是會把第一警徽流打到狼隊友身上做身份。”
從小我感情來講,警上7號玩家盤他應當是好人,在狼坑已經擠到那種程度的環境下,他不信賴一個狼為了搏他好感,就認他是好人。
“10號玩家,你是我昨晚撈起來的,要不是我,你已經死了,成果你還思疑我的身份。”
“歸正我是建議11不要改警徽流,除非他能拍個身份出來,不然的話就驗他。”
“更何況7方纔的發言,我感覺很好啊,特彆是對9號玩家警上就盤4、5能夠是雙狼的點評和猜想,的確聊到我內內心去了。”
這的確是本身給本身挖坑,冇有狼會冒這類險,風險和收益不成反比。
“還我是石像鬼,我是石像鬼為甚麼非要跳女巫作死?我跳守墓人不可啊?”
“剛纔聽了8號玩家的發言,總得來講是偏好的,他敢去點接了銀水的10號玩家,我就感覺他拿不起狼牌了。”
“至於他本身為甚麼不跟我對跳女巫,或許是7號玩家給他的壓力太大了吧,我記得7說9如果在末置位跳女巫就等因而認狼,能夠是這句話讓他畏縮了。”
“哦對了,你們還盤5、9雙狼,我真的是氣得想笑,你們感覺9號玩家是狼,巧了,我也感覺他是狼呢。”
“現在比較肯定的狼就是4號玩家和9號玩家,然後3的匪麵挺大的,他彷彿跟9有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乾係。”
“但你們感覺這類能夠性有多大?非要鑽這類牛角尖,純粹是閒的。”
一個是金水反叛,一個是銀水反叛,固然10還冇有反叛,但認不下他是女巫,樸國昌就挺難受的。
“我實在不怕你們盤甚麼4、5雙狼,隻要明天不出我,早晨讓我撒毒,隨便你們如何說。”
“歸正不管是那種環境,在我眼中,9都不太能拿得起好人牌了,你們彆把我和他扯在一起,說5、9雙狼,我跟他絕對是不熟諳的。”
“如果8、9雙狼的話,他不成能上趕子喝采人去打狼隊友的,他能聊到3、9能夠是雙狼,這不就恰好跟7號玩家的狼坑對上了嗎?”
“警上7號玩家能在狼坑那麼擠的環境下把我認下來,我就不感覺他還拿得起狼牌。”
好人竟然連這點邏輯都認不下,搞得他很愁悶。
“竟然另有人能思疑我和4號玩家是狼隊友,我越想越感覺你們的腦敞開得是不是太大了點。”
對於9號玩家,他抱有非常大的敵意,因為就是9第一個帶節拍盤4、5雙狼的。
“穩妥起見,先出4號玩家,女巫早晨互毒,守墓人明天跳出來報資訊,就如許吧,過了。”
“如果他想找抗推位,冇需求打10的主張,這但是一張他懟不動還會把本身搭出來的牌。”
“9號玩家說7如許做是為了搏我的好感,講事理,作為一個狼,他能這麼豁得出去搏我好感,那我必定不能讓他絕望不是?”
一方麵4、8的確不太能做成雙狼,除非盤小概率環境,4用心把第一警徽流打到狼隊友身上做身份。
最關頭的是,作為一個狼,他接查殺悍跳女巫,絕對是非常笨拙又作死的行動。
“我就怕後置位有狼跟我對跳女巫,忽悠好人直接抗推我,要不是顧慮這個,我都懶得跟你們解釋我不成能跟4是狼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