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淘沙_第五十一章·夜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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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霍長老右手屈指扣住左腕,不見他動刀使劍,隻聽連續聲令民氣驚膽怯的碎響,竟是生生將本身的左手骨一寸寸捏碎!

來人能夠悄悄在她枕邊留信,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割了她的頭。

見世人一語不發,駱冰雁眉頭微皺,道:“弱水宮作為六魔門之一,當初老宮主在位時做過無數傷天害理之事,可謂是為禍一方,可自本座執掌弱水宮以來,梅縣百姓不說安居樂業,也能夠偏安一隅,吵嘴兩道這五年來摩擦幾次仍未興兵戈,本座從中調停亦有兩道高人見證。江湖武林雖分吵嘴,然自古光影同在,本座一向但願兩道能夠共治武林,倘若換了彆人坐在本座的位置上,怕是做不到比本座更好……此番諸位少俠若能助本座抓住首惡,本座必然嚴加束縛門人,襄助流難百姓積德積善,此後必有酬謝!”

方詠雩曉得這話如何說都是錯處,乾脆杜口不言,江平潮本來要說甚麼,也被江煙蘿悄悄拽了一把。

門外的保衛本欲禁止,卻被沈落月喝住,剩下五個望舒門弟子頓時冇了主張,想要去追又不好輕舉妄動,終究還是江平潮點了個海天幫弟子,令他去追葉惜惜,就算人不返來,也要送她回堆棧,免生不測。

“望舒門,葉惜惜,被你門人殛斃假扮的那位女弟子是我親妹。”

台下台下,舉杯共飲,待酒液過喉,駱冰雁才道:“此事揭過,便是否極泰來,不過……本座另有一件事,需求各位少俠幫個小忙。”

她的語氣很輕,卻聽得人毛骨悚然。

駱冰雁唇角笑意漸濃,手指悄悄一點,沈落月走到江平潮身邊,親身替他倒了一杯酒。

言至於此,夜宴將儘。

駱冰雁輕抬酒盞,對他的話不置可否,隻道:“不管如何,此人是拿此事做把柄來針對本座,申明他另有顧忌,不肯暴露本來目標,隻要我們兩方和解,他一時候也不好再對本座動手,不然就是自打臉麵。”

滿座皆寂,連絲竹管絃之樂也悄悄停止了。

直到此中一小我戰戰兢兢地說出了那布衣青年要他們帶回的話。

半晌,劉一手開口道:“江湖人結仇無數,駱宮主也是刀口舔血過來的人物,僅此一封索命信於你來講,算得了甚麼?”

葉惜惜冷冷道:“道分歧不相為謀,既已結仇,何談結緣?”

很快,最後的小指骨也被捏碎,霍長老麵色慘白,額頭盜汗淋漓,卻冇收回一聲痛呼,他緩緩鬆開右掌,向世人單手行了一禮,拖著畸形的手臂走回駱冰雁身邊。

起碼,葉惜惜毫不甘心就此和解。

她發瘋普通叫來了守在寢殿外的統統人,冇有一個看到旁人出入,那小我就像是高山而生的鬼怪,獨一留下的線索便是阿誰孤零零的“昭”字,剛好這時霍長老帶著十來個狼狽不堪的弟子前來求見,駱冰雁這才曉得本身閉關的日子裡,這些混賬東西都做了些甚麼事情。

“諸位莫要自謙,這件事情……還真得你們纔好做。”

駱冰雁留了方詠雩,卻不籌算跟這小輩消磨時候,打發了沈落月送他二人去客院歇息,本身歸去練功了。

駱冰雁死了。

她斷喝一聲,一名灰袍男人就從角落裡走出來,劉一手與秋娘心頭皆是惶恐,以他們二人的武功根底,竟然冇發明那邊還站著一小我!

“本座已經想過了。”駱冰雁悄悄感喟,“實不相瞞,我當年不過是前任宮主的一名侍妾,本冇有掌權為主之心,何如老宮主欺人太過,不但以我為爐鼎,便是連我的親人也不放過,這才讓我起了殺心……本座毒殺老宮主,滅他一門十六口,血洗弱水宮,重修羨魚山莊,所做之事從無悔怨,隻可惜當時力有不逮,叫老宮主的小女兒逃出坎阱,倘若那女孩活到現在,也該是這般年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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