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芸見他乖,忍下心頭的羞意,低頭悄悄地吻上他的唇:“我還小,不能現在就跟你交配,不然會受傷。但是,我能夠用彆的體例讓你滿足……”
拓跋獵悄悄曲起手指碰了碰百裡芸的小臉,聲音和順極了:“可他不曉得你會在阿誰時候呈現。我有了你,甚麼都不需求了。”
拓跋獵奇異地聽懂了她的意義。
他喜好!他要!他愛死了這類感受!
屋子裡有一種奇特的味道,似麝非麝。入眼是拓跋獵俊豔到極致、卻又怠倦到極致的臉,一雙本來神采奕奕、熾火幽幽的眼睛現在泛著較著的血絲,看起來是一夜冇睡。不但一夜冇睡,彷彿還勞累了一整夜特彆特彆費心的事。
她點的穴不是睡穴,用的也不是平常的武功伎倆,而是百裡家家傳的獨門鷹爪功內勁。她點的這個穴不會讓他落空認識,也不會讓他生硬,隻會讓人眼睜睜地看著彆人對本身為所欲為。
想想之前的日子裡,本身竟然因為祖父的遺言,生搬硬套地拿人的那一套來束縛本身,拓跋獵感覺本身愚不成及。
這是百裡芸平生第一次對拓跋獵脫手。跟昨晚的百裡芸一樣,拓跋獵完整毫無防備,百裡芸輕鬆到手。
百裡芸穿起衣服站在床邊,一雙眼睛看天看地看枕頭,就是不看拓跋獵的臉:“我可不是折磨你。是你求我的。我……我也是看你不幸。”
他的目光實在太激烈,百裡芸用另一隻手擋住了他的眼睛,蚊子般藐小的聲音羞窘隧道:“不準看。”
說好的守孝呢?信誓旦旦地要聽老王爺臨終的遺言呢?統統的曲解呢?明天阿誰純真、委曲、好孩子模樣的拓跋獵呢?
百裡芸感覺本身的身子除了泡澡後安睡的舒暢,冇有任何非常的感受,這申明拓跋獵冇有對她做甚麼事。但是這滿屋子裡飄零的那種說不清楚的味道,另有拓跋獵這副熬得將近油枯燈儘的德行是腫麼回事!
拓跋獵隻是笑:“溪桑,祖父的意義,不是讓我真的像人一樣守孝的。反而,他很抱愧,因為他這一走,我們的婚事會遲誤。他說這是他臨走前獨一的憾事。他當時說,讓我不要混鬨、不要殺人、不要亂髮脾氣,讓我到都城去,找到師父讓他再陪我一年……我現在才反應過來,他是擔憂我悲傷發瘋,做事失了分寸。”
下一刻,一隻輕柔滑嫩的小手搭上了他的胸膛,羞羞怯澀地摸了兩把,緩緩地向下滑去……拓跋獵俊美的眼睛猛地瞪圓,盯著麵前小臉羞成大紅布的敬愛小女人,雙眼爆射出衝動、欣喜的光!
這門獨家的點穴工夫,本來是百裡敬掌管先帝內衛的時候用來刑訊逼供的。十年前百裡敬教誨拓跋獵鷹爪功外門工夫時,並冇有教過。
悄悄地在他豔紅的唇瓣上展轉廝磨了一會兒,她側過臉,羞羞地湊在他耳邊輕聲道:“另有,不要整天撩我。特彆……特彆是在內裡……我不喜好!”
昨晚做了甚麼事?拓跋獵伸手將小女人摟進了懷裡,沙啞的嗓音低低地喟歎,“溪桑,我是男人。我二十二歲了。我的母狼在我的懷裡。你說除了想和你交配,我還會做甚麼?溪桑,我撐不住了。真的,我再也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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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裡芸瞪著他。
拓跋獵再也壓抑不住,翻身將她困在了身下,全部嗓音沙啞得不成模樣:“溪桑,我受不了了!光是這麼抱著你睡,我都……兩回了!你讓我跟你交配吧,好不好?……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