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是石頭做的嗎,這麼硬!
“你明天如何了,彷彿很喜好摸我的臉?”方楚楚昂首,滿臉地不解,總感覺明天的傅紹宇很不一樣。
她隻是想看看撞到本身的東西有多硬,如何就迫不及待了?
一會兒,感覺隻是碰唇不滿足,無骨的小手開端往下滑,到胸膛的時候,還捏了捏,彷彿想證明上官禦的胸膛是不是真的和石頭一樣硬。
“不然如何樣?”方楚楚不但冇有放手,還拉得更用力了,那狠勁、那架式,彷彿要把三年所受的氣全撒出來。
傅紹宇最喜好的就是在女人堆裡打轉,要他身上冇有女人的香水味,恐怕比登天還難吧。
苗條的指輕撫過方楚楚微微發燙的光滑臉頰,鄙人顎處流連……
目光移到方楚楚醺迷猶存的當真小臉上,有半晌的失神。
夜夜歌樂,隻是不想歸去麵對空蕩蕩的屋子罷了。
俄然手被握住。
等了半天,也冇比及迴應,方楚楚不歡暢了。
又或者是,終究感覺本身到處找女人不對,對她產生了慚愧,想賠償?
變態得讓方楚楚有點驚詫。
這個女人,等閒就勾起了他沉寂多年的欲~望……
明天的傅紹宇,真的太奇特了。
“痛――”下一秒,整張臉都皺了起來,靠在上官禦的肩膀上痛苦地低~吟。
方楚楚隻能用力地抱著他的脖子陡峭。
冇有答覆,上官禦幽深的眼眸凝睇著方楚楚的臉,長指有一下冇一下地在她的唇畔輕刮……
冇有答覆,上官禦的另一隻大掌放在她纖細的腰際,如有似無地輕撫。
明天的他,實在是太變態了。
默許嗎?
“女人,我勸你最好放手,不然……”上官禦冇有持續往下說,目光直接掃向她的胸口。
捏住他的臉頰,用力地往外拉,“我在問你話。”
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聞,淡淡的,讓人放心,有一種被庇護的感受。
過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好了一些。
上官禦的氣味壓了下來,激烈又傷害,“這麼迫不及待?”
曲寧兒身後,傅紹宇連看她一眼都嫌棄,更彆說是碰她了。
他想開了嗎?
皺了皺眉,方楚楚學著上官禦的模樣,把手放到他的下顎,刮他的唇。
“不消找了,衣服裡冇有東西。”上官禦抽走了方楚楚手中的衣服。
不但冇有常日裡的嫌惡,還接二連三主動靠近――
“冇瞥見我在找東西嗎?彆吵!”方楚楚不耐煩地拍掉他的手,持續翻找。
本來就暈,現在這麼一撞,更是連方向都冇法辨清楚了。
如果冇有一股如有似無的女人香水味就好了。
“誰說冇有?我明顯就放在衣服口袋裡的!衣服還我!我必然能夠找出來!證明我說的是對的!”方楚楚想也不想直接撲疇昔。
“人渣、賤男、一天不睡女人就活不下去的下三濫……”方楚楚邊拉扯邊恨恨地罵。
“甚麼迫不及待?”方楚楚迷惑。
方楚楚苦笑著歎了口氣。
上官禦凝著她,苗條的指,又滑上了她光膩的臉頰。
現在……
不說話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