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雖勇,麾下虎衛營亦是強軍,何如司隸一戰大傷元氣,恐非韓猛敵手,誌才還要三思而行!”賈詡還是不改其意
“你西涼營強過我鐵騎白馬營?真是大言欺人,你若不平,我倆便在智囊麵前見個真章,誰勝誰去。”自劉毅成軍以來,嚴綱便是鐵騎營副統領白馬營統領,對這支軍隊的名譽看得比性命還重,聞聽華雄此言,怎能不怒。
“這有何難,智囊,合當年在韓大人帳下時便見過韓猛此人,那裡稱得上甚麼名將,智囊固然將此事交予張某,必為我軍取下此城。”張合見賈詡舉高韓猛倒是不平,立即出列求戰。
“智囊且慢,嚴將軍之白馬營與司隸一戰折損太重,華某之西涼營倒是戰力無損,此番作戰非同小可,還是華某前去更加穩妥!”戲誌才尚未出言,華雄也是上前一步,慨然請戰。
“好,儁乂不愧我軍大將,既敢立軍令狀,我便讓你前去,李校尉的朱雀營已在途中,想來不日可至,將軍先往,待他一到,我便讓其立即前去助將軍一臂之力。”戲誌才聞言大喜,起家言道,暗中也和賈詡互換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儁乂,這軍令可非戲言,不成輕出!”賈詡笑道。
“見便見,華某怕你怎的?”華雄當年雖敗於甘寧,可自那以後也是更下苦工,自發技藝大進,加上對本身麾下西涼鐵騎亦是信心實足,鬥將鬥軍他都不會驚駭嚴綱!
“嚴將軍何出此言,你我皆為主公效力,何來爭功之說,華某所言俱是,當今我西涼營戰力尚在白馬營之上,此戰事關大局,當然要謹慎對之,自是力強者出!”華雄亦是涓滴不讓。
“相互相互,文和不必過謙,現在我隻盼李校尉的朱雀營能儘早前來!”戲誌才先是一笑複又正容道。
“子威這是何意?莫非欲與我爭功乎?”嚴綱轉對華雄言道。
“諾,張某立即下去整軍,明日一早便奔安縣,智囊等我捷報便可!”張合亦是喜形於色,言罷看了賈詡一眼便出帳而去。
“據報,袁紹所部總計六萬雄師已到鄴城,間隔清河不過三四日路程,現淳於瓊扼守清河不出,高覽軍與二將軍對峙,看來袁本初是想一口吃掉我軍突入冀州所部,胃口不小啊!”賈詡言道。
“智囊這是何言,我張合自隨主公以來大小數十戰從未掉隊,此番司隸雖有折損,但一起行來各地郡縣皆有彌補,當年某與幷州大戰以後尚才氣阻呂布人馬,現在安縣韓猛不過一匹夫耳,張某必為智囊拿下安縣,為全軍後路,如若不堪,甘當軍令!”張合慨然道。
“定當聽參智囊調遣!”嚴綱張合等將聞言都是齊齊出聲。
“智囊,儁乂得以攻城,嚴某也不能閒著,請智囊調遣。”提及戰陣之事,嚴綱又何曾掉隊,見張合已出,他自是不甘孤單,更兼他與甘寧友情極深,現在興霸身在冀州他豈能不往。
“嗬嗬,二位不必爭論,既然如此,可同去,看誰建功!”戲誌才笑道,彷彿對於二將的劍拔弩張並不在乎。
“文和,袁紹雄師可有動靜?”戲誌才與賈詡二人此時已經親身趕到了薊縣,接下來的大戰便會是此場戰役的關頭,把握袁紹雄師的意向更是重中之重,天耳的感化也被完整凸顯出來。
“嗬嗬,袁紹回軍,徐州之圍已解,我軍之目標原已達成,不過主公信中讓我等臨機處之,雖未明言卻也有一探袁軍真假之意,此番袁紹雄師在琅琊勞而無功,又是長途回援,我卻不想如此等閒回軍,如果計謀恰當,必可趁此機遇讓他戰力大損,如此對主公今後定有莫大好處,還要文和與眾將助我!”戲誌才侃侃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