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皇子們天然也不都是一樣的脾氣了。”
梁帝眼也不睜,就著她的手喝了幾口,甘爽沁香,毫無藥味,恍然間,激起了一些長遠恍惚的影象。
高湛背脊上冒出些盜汗來,不敢多答,是低低徊了個“是”字。
“你也累了,”梁帝坐起半身,緊緊握住了靜嬪正在繁忙的手,“……睡吧。”
不過太子景宣序齒較長,生母又是寵妃,本人也素無大錯,要說梁帝早就易儲之心,那卻又不儘然。
一時候謠諑四起,大家都傳言譽王殿下很快就會成為太子殿下了。
在越妃重得貴妃封號的龐大光環下,靜嬪的晉位不是那麼惹人重視。
聽了這句話,靜嬪既冇有乘機傾訴委曲,也冇有謙辭謙謝說些標緻話,隻是淡淡一笑,彷彿底子不縈於心普通,仍然當真地揉拿著梁帝發酸的脖頸肩胛之處。
未幾時,藥香繚繞的芷蘿院添了燈燭,靜嬪率宮婢們正裝出迎,跪接於院門以外。
“請陛下包涵,除了樣貌禮數,臣妾對譽王知之甚少。
各宮都已點起蠟燭,明晃晃地一片。
“臣妾感覺譽王容姿不凡,氣度華貴,是個很氣度的皇子。”
直到近半年來,多次醜聞迭發,梁帝這才真正動了怒,有了廢立之意,放太子於圭甲宮,不準他再參與政事。
――――――――――――――――――――這是趁機偷懶的豆割線――――――――――――
“這是那裡?”
“陛下,蒸浴易口乾,喝口藥茶吧?”靜嬪低低問道,將細瓷碗遞至他口邊。
邇來太子受責不預政事,譽王在朝堂之上非常的活潑,每次廷論時不管議的是何事,他都會主動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