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伯,叫你去取的酒呢?”有人肝火沖沖地嗬叱著。
“幫……幫主,就……就是她……”陸堂主一見她,連話也說不連貫,忙站起來往身著獸皮外套的陰臉中年男人前麵躲藏。
胭脂環顧一週,最後將目光鎖在陰臉男人身上,肯定了他的幫主身份,緊接著提劍,直指他麵門,道:“你就是蛟龍幫幫主?”
“悅來堆棧的阮娘暖暖床還能夠,你五大三粗的,竟然怕她?該不會是你被她灌了迷魂湯,然後返來對付幫主吧?”另一人挖苦道。
世人見她所使的劍招又快又狠,個個搶先恐後地上前護主。‘蹭蹭蹭’,刀、劍、鞭、鉤等形狀各彆的兵器將胭脂團團圍住。
“陸堂主真是豔福不淺呀!”
是以,陰常出招常常隻到一半便不得不被迫收回,如若不收,隻能落個斷手斷腳的了局,不出十招,便越來越心驚,虛汗直冒,麵前女子可不是光來收酒錢那麼簡樸。
後堂雖大,數十人擠在一起,隻要離胭脂比來的一圈人纔有位置變更的能夠。是以,窩在一間屋子裡的蛟龍幫眾底子發揮不開拳腳。
她這行動,立馬引得數人上前,緊緊圍困她。陰臉幫主心頭暗自一驚,麵前這女子看起來不過雙十韶華,口氣倒不小,氣勢的確不是普通人所具有的。“不錯,我就是陰常。”
“女人,你收酒錢是假,闖我蛟龍幫是真,我陰常栽在你手裡無話可說,隻是不知你究竟是何企圖?”礙於脖子上的薄刃,陰常說話客氣很多。
見她利落地收了劍,陰常以手指向門口的瀚淳,陰陰沉沉隧道:“哼,女人彷彿並不但是一人前來呀!”
胭脂不予理睬,隻加快身形,拂雪而過,直至他們麵前,也未答一個字,使上巧勁,輕靈的劍鞘已然脫手,立時點倒了兩個。另兩個見她脫手奇快,正待叫喚,偏又被她奇詭的招式擊暈了疇昔,倒在雪地裡。如此,胭脂輕鬆入寨。
所謂清閒台實在隻是位於這座小山半腰的一片空位,眼下正積著厚厚一層雪,很平整。空位一側,往上山位置建有一個由原木修建的大寨,設有專人巡查扼守。
陰常亦是不弱,先是躲過一劍,然後鷹爪似的鐵掌朝胭脂的喉頸攻來,掌化作了鎖魂爪,變勢緩慢。不過,胭脂看得逼真,長劍微擺,避開其掌,削向陰常肘部樞紐,迫使其收回已出一半的招勢,與此同時,長腿已趁攻守之機踢倒兩個膘肥體壯的傢夥。
“幫主,我……”
玄素未加禁止,隻是笑:“既然瀚殿動手癢,那就先上去會一會妙手。我隨後就到,隨時籌辦救濟。”
“中間欠下悅來堆棧二十壇酒錢,籌算甚麼時候付?”
“陸堂主,你竟然怕一個孃兒們,還配當我們蛟龍幫的堂主嗎?”有人尖聲諷刺。
“報瀚殿下、玄素將軍,劈麵山腳呈現可疑人物,身形極快,像閃電一樣!”前去清閒台近處刺探的斥候當場一伏,稟告道。
“幫主……”陸堂主不幸兮兮地叫。
就在此時,幾個幫眾押著一個被五花大綁、衣裳襤褸且喋喋不休叫罵著的男人來到了門口,見堂內打鬥,“幫——”字還冇出口,就連同被綁男人一起傻呆呆地站在了原處,動也不動。瀚淳以手抱胸,好整以睱地站在門口,目不轉睛地看著製造堂內狼籍的胭脂。
後堂門開了,陸堂主戰戰兢兢地跪爬出來,剛一起身,見肅立在麵前的胭脂,鬼叫著跌回空中:“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