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拍了拍陳東明的肩膀,道,“走吧,老鄉們給咱做了熱湯,趁熱來一碗,好去去夜裡的寒氣。”
隻看他此時的模樣,卻那裡有一絲身為俘虜的自發。
“逃不了。”我眼中厲芒一閃而過,“有柱子帶路,我就不信憑春娃一個排的兵力,還拿不下吳大疤瘌一個孤家寡人!”
“是是是……”
眼睛看向被兵士們綁成一串從我們麵前押過的俘虜,我笑著回了一句,道,“你就滿足吧,這群傢夥真要撒開腳丫子四周逃散開來,再想要來如許一場一勞永逸的戰役,那是想也不消想了。”
何況就麵前的疆場來講,又有甚麼是好去打掃的呢?
強忍住胸中的笑意,我趕緊對身邊的春娃叮嚀道,“這是做甚麼,還不快把吳大當家的解下來?”
要不是有了這份由日本人付與的底氣,吳大疤瘌怕不會做出如許的胡塗事來。
我上高低下打量了麵前的吳大疤瘌一眼,不由在內心暗讚,像他如許能屈能伸,又野心不小的人物,倒也難怪能在察哈爾境內闖出如許大的名聲出來。
不睬會一旁隻顧點頭的吳大疤瘌,我接著說道,“既然吳大當家的當我吳或人是本家的兄弟,那我內心另有幾分迷惑,不曉得吳大當家的能不能替我處理一二呢?”
“在村口大槐樹上綁著呢。”春娃撓了撓腦袋,對我憨笑著說道。
吳大疤瘌等人確切遭到了緊鄰的偽滿洲國中日本人的鼓動,是以纔會自傲心收縮到來和我們正麵相抗。
“你呀……”伸手在春娃額頭上點了一下,見他隻是嘿嘿發笑,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此時將吳大疤瘌綁在村口槐樹上的主張,恐怕也是春娃想出來的呢。
而激發此次戰事的關頭,也一樣如我們的猜想普通。
“團座。”關誌國先是看了我一眼,而後又瞧向蹲在一邊的吳大疤瘌,欲言又止。
跟上春娃的腳步來到村口,公然見到剛剛纔說過幾句話,對上我很有幾分底氣的吳大疤瘌,此時正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村口的大槐樹上麵。
至於打掃疆場這類可交由各連排長賣力的小事,我倒是不必再盯在此處親力親為了。
對吳大疤瘌豎起大拇指,似是可惜的誇獎一聲,卻叫吳大疤瘌麵上的慚愧更甚。
至於被吳大疤瘌堆積在一起的其他數支匪賊,在戰事開啟後才支撐了冇多久的時候,便如四散鳥獸一樣冇命的逃開。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再配上他麵上那條直通往腦後的大疤瘌,瞧著竟有幾分莫名的喜感。
“團座!抓住了!”